她认为让女人们穿着内衣在球场上跑来跑去,特别是那些服装会凸显出一些女性特有的性特征,是一种对女性的歧视和羞辱。
他们以此来取悦自己,这对那些女运动员们来说不公平。
她们想要的是那种公正的,具有体育精神的职业竞赛,而不是在球场上卖弄风骚。
然后林奇和当时算是分管的泰勒女士见了一面,用两千个女性工作岗位说服了泰勒女士站在他这边。
有时候每个人都知道所谓的理想到底是他妈的怎么一回事,但总有些人看不清。
泰勒女士和翠西女士是一条线上的,现在她的地位也提高了不少,翠西女士肯定会把自己的这一条线的人,都安插在一些重要的部门中。
“又见面了,泰勒女士……”,林奇笑着与她握手,此时林奇的笑容就像是八月底的阳光,灿烂,透着人们无法抗拒的热情。
泰勒女士和他握了握,此时她脸上只剩下一些隐藏着的讨好,林奇已经不是几年前在塞宾市遇到的那个年轻人了。
即便是她的靠山翠西女士,对待林奇的态度也是平等的,甚至还要稍微低一些,她有时候和翠西女士交流时能感觉到。
一个骄傲的女人,只有在谈及林奇的时候,才会收敛起自己的傲慢。
随后林奇和另外一位工作人员握了握手,一个漂亮的女孩。
有人说他们——这里特指联邦女性自由权益促进会,他们不断的选拔一些漂亮的女孩成为干部,就是为了把她们变成更符合上层人士需求的玩具。
当然这些都是泼脏水,很少有人会信,但是现在女权组织中上层几乎都是漂亮的女孩或者妇人,很少有普通相貌的。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林奇觉得这个女孩对自己有点意思,两人握手时,女孩的小指指尖在林奇的手心划了一下,这可是个很特别的信号。
不过林奇是个正人君子,他认为这可能是自己多想了。
“我们有好几年没见面了,泰勒。”
林奇的称呼很热情,也不陌生,这让泰勒松了一口气。
“是的,从那次我们在塞宾市最后一次见面结束后,直到现在!”
她身边的女孩有些意外泰勒居然还和林奇认识,但没有表现出来。
林奇看上去像是随口闲聊时谈起了一些过去的人那样,问起了另外一个人,“朱莉现在怎么样了?”
“虽然我和她在一些认知上有些冲突,但是不得不说她是一个有立场,也坚持自己立场的人。”
泰勒女士也没有意识到林奇他妈的记仇能记这么久,她只是愣了一下,随后就说道,“朱莉被我们派去了纳加利尔,那边的女性土著正遭受着可怕的迫害。”
“我们组织创立之初的理想就是解放全世界的女性,让所有女性从家庭和社会的剥削压迫中挣脱出来……”
这个计划还是林奇提议的,解放纳加利尔女性劳动力等于让纳加利尔可以用来换钱的劳动力至少多了一倍。
但是要说服那些传统社会认知下的女性出来工作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社会,家庭,丈夫和传统的宗教习俗,这些都是约束她们独立自主的大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