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目所见，是一片错乱的混沌时空。

此处没有时间，没有空间，更没有任何力量，唯有一方古朴陈旧的蒲团。

蒲团之上，坐落着一名灰头白发，形貌沧桑的老者。

此刻正满脸温和的望向楚默。

“妖皇？”

沉默了片刻，终于楚默目光复杂，轻启唇口，缓缓开口。

声音一落。

宛若石入水波，掀起剧烈的涟漪。

然而，两人却纷纷沉默，没有过多言语。

“是我。”

终于，老者缓缓点头道。

妖皇！

三足金乌的源头，远古天庭的创建者，曾经已然死去的存在，此刻竟是以这般情况与他面对面的交谈。

其实确切的来说。

妖皇虽然陨落，但却一直都未真正的陨落。

事实上。

在他踏入大罗境之后，自身超脱世间长河，真正凌驾于无尽轮回之上，那个时候他就察觉到自身仿佛有一种被窥探的感觉。

冥冥之中，似乎始终有一道目光在静静注视着他。

而仔细想想，楚默一路走来，能够拥有这般力量，也能做出这等事的，唯有一个人。

妖皇太一！

也唯有此人，才能够将楚默影响，走到如今的位置。

“我想知道一切。”

沉吟了片刻，楚默缓缓出声道。

哪怕是他已经猜想到了这里，实际上他依旧内心有着太多的谜团没有解开，没有彻底洞悉。

“你既然走到了这里，那么该你知道的，都应当揭晓了。”

东皇太一缓缓一笑，说道。

旋即，他手指轻轻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