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能感觉到我们在一个世界里的存在吗？”指南针化油器问道。

“当然，”四号点了点头，“但通常情况下，他们要么认为我们是某个系统的宿主，要么是某个系统力量的牺牲品。在更大的世界中，许多系统将在那里运行。所以，彼此相遇并不罕见。”

“另一件事是，”第四叹了口气，无奈地笑了笑，“我们这些所谓的系统杀手，在系统的眼中根本不值一提。因此，只要我们确保在降落到一个世界的那一刻就隐藏好自己，他们甚至不会多看我们一眼。通常，我们都会出现在系统主机的附近，这也是我们识别系统主机的最佳时机。

“我明白了，”林杨点了点头，若有所思，“否则，要识别系统主机确实非常困难。我只能根据自己的经验和从众多故事中读取的信息来推测他们的身份。希望这能奏效。”

四号突然举起手，示意林杨停下来。然后，它缓缓地将剑入鞘。此刻，他们之间的距离很近，林杨瞥了一眼四号的剑，注意到它是金色的，面刻有壮观的图案。

剑柄镶嵌着一颗黯淡无光的宝石。然而，他记得之前它曾呈现出淡淡的绿色，“也许这颗宝石会根据不同的攻击方式而改变状态。”

他模仿了四号的动作，躲在一棵树后，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就像他之前偷看一下那样。他注意到一个旋转的陀螺从一根树枝跳到另一根树枝。这个陀螺很小，勉强能跨越20厘米的高度。当它无辜地从一根树枝跳到另一根树枝时，它的顶部有一只眼睛。

它所散发出的威胁感几乎微不足道，林杨根据四号对他说的话和从赚钱系统感受到的危险感来估算，“这应该是一个一级系统，最多可能达到1级或2级。”

他躲在一棵树后面，这样他就能清晰地看到陀螺的动作和四号的动作。此刻，他注意到第四的表情似乎有些兴奋，因为它准备好了剑，紧紧地跟在陀螺后面，不断地利用树木的掩护前进。

林杨只是偶尔移动一下，拉近了他与四号的距离，因为他能感觉到对方的表情有些不对劲。为了安全起见，他保持距离，准备在必要时召唤他的枪。

然后，他注意到那个旋转的陀螺在落在某根树枝时停顿了一下，因为它在原地旋转了整整一个小时。这一整个过程中，四号都耐心地等待着。

最后，陀螺落在地，选择了一个周围一米范围内没有任何树木的空地。然后它用可爱的语气尖叫着，看起来像是在便秘时试图倾倒。

在以这种方式挣扎了将近两个小时后，它凝聚了一个巨大的门户，只够它的身体通过。而且，光是这个动作就似乎已经让它筋疲力尽了，因为它的身体似乎很疲惫。

林杨从远处凝视着传送门，注意到另一边似乎是一片海洋。而现在，这个观点越来越接近海洋，“它可能选择了跳入海洋或其他什么东西？”

然后他注意到第四已经举起了它的剑，剑身变得模糊不清。面的宝石现在已经变成了灰色。

就在陀螺跳入传送门的那一刻，四号挥剑而出，释放出一道光束，在它消失之前落在传送门。

林杨注意到光束落在传送门，转头看向四号，发现恶魔已经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