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一幕，蜉蝣说：“控制傀儡很简单。你只需要专注于身体的刺痛感，并想象移动那个部位。傀儡就会相应地移动。”

林杨点了点头，专注于右手背的刺痛感，希望它移动。当他注意到木偶也在做同样的事情时，他的右手向前移动了。

这是一种神秘的感觉，因为他能真切地感受到控制另一个存在的滋味。然后他收回了手，看着木偶也做出相同的动作。接着，他尝试只移动傀儡的右手，而不动自己的手。

这对他来说有些困难，因为他无法清晰地想象和思考这个动作。木偶的手只是时不时地颤抖，向前移动一英寸，然后停止或恢复到静止状态。

“这需要一些时间来适应。”他想着，同时意识到他甚至还没有使用过达拉克。“是的，我甚至还没有让它移动。而且，这还只是最基本的操作。”

思考了一会儿后，他问道，逐渐接近了他本来打算询问的话题：“对了，当这个傀儡离开我的视线时，我该如何控制它呢？”

在他问出这句话的那一刻，他立刻就能从蜉蝣身散发出的星光流中察觉到巨大的内疚和犹豫。但她的脸却没有表现出任何异常。

他注意到星光流淌着一种继续她选择的决心，也充满了一种信念，即如果他背叛了她，她会毫不犹豫地让他下地狱。而且，与他之前感知到的其他星光流不同，现在的星光流不像波浪，而是像一把剑一样锋利。

这表明她的思想是坚定的，精炼到思想的绝对清晰。任何能够保持完全清晰和敏锐的思想状态的人都不是一个简单的人。

“通过木偶，我们可以看到和听到一切。我们拥有实现这一目标的技术。”蜉蝣说，“但对不起，我不能告诉你细节。这是国家机密。”

“没关系，我只是想知道有没有这个可能。”林杨点了点头，问道：“看和听的模式可以安装在一个小木偶吗？”

“只有当我们有必要的设计来为此镶嵌达布尔电路时才行。”蜉蝣说，同时好奇地问道，“为什么？你有什么特别的用途吗？”

“是的，”林杨点了点头，“目前，尽管侦察兵在监视杨凡方面做得非常出色，但他们却不由自主地促进了他的成长。因此，他成长得更快。所以，我打算从现在开始单独侦察他。为了帮助实现这一点，我想到了使用木偶。”

“这个原因和你之前试图告诉我的事情有关吗？”蜉蝣问道，想起了林杨突然停止说话，身体颤抖着燃烧，看起来随时都可能死去的那一幕。

“部分原因与此有关。而且，杨凡的终极宝藏能够根据关心他的人数而增长，无论是出于好意还是恶意。”林杨随后摆了摆手，“我不是说我会单独对付他。我只会是那个侦察他的人。至于其余的，他们可以间接支持我。这样一来，他们就不会为他的成长做出贡献了。”

“而且，”他严肃地说，“你应该做点什么来防止柯将军的背叛和杨凡的幸存被民众知道。如果可能的话，完全压制信息，这样就不会有人知道这件事曾经发生过。这将进一步阻止他的成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