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话，对方很可能就是在使用一个未经任何进阶设置的连接器，而且还是第一次使用，赌对的概率还是不小的。

而要是对方已经获得了算力池的核心机密，以对方掌握的元思维编译的能力，完全可以尝试夺取权限了。

目前还未发现权限丢失的迹象，这也是夏多的信心之一。

但总的说来，他这边就只占了一个“敌明我暗”的优势，其他都没有什么太明显的优势。

而且最后无论如何都必须配合外勤小队的实地行动才能进行验证，这样的验证也是有风险的，外勤小队的风险，以及对方发现自己已经察觉对方在攻击的风险。

但不管怎样，该做的总是要做的，总不能面对敌人的攻击却无动于衷吧？

就在夏多犹豫着是否再进一步给对方推一些定制计算任务的时候，赫里斯塔前来汇报：“大人，记录攻击者的那个特制网关快要撑不住了！”

“这么快？之前的普通网关也没有这么快就报废吧？”

夏多突然冒出一个想法，该不会对方的连接器正好就分配到那个特制网关了吧？如果是这样的话，对方的范围说不定还可以再缩小一些。

虽然也不排除攻击者在其他网关所在的局域网，但能这么短时间将一套全新的网关干趴下，意识信息流量之大显然只有在特制网关所在的局域网才有可能做到。

又或者，从其他局域网蔓延过来的流量都有如此规模的话，恐怕整个算力池也剩不下多少套还在正常工作的网关法器了。

再结合刚刚对攻击者连接器使用情况的推测——对方是第一次使用且未经过进阶设置，那么几乎就可以得出结论了！

对方的连接器必然是最近几天才从科曼索那边购买的！

因为连接器出售之前会都会预设一个归属网关，而那个特制网关送去科曼索的时间就在最近这几天。

从供应商那边的出货记录可知，最近几天就只有科曼索那边才有出货记录，甚至连具体的出货地点也能查出！

这样就可以调查出每一个购买者，哪怕是驱使他人购买，一样可以追踪到主使者的痕迹。

目前，夏多遇到的能够以近乎绝对的方式清除一切痕迹的就只有光明会，那么灵能法师呢？

夏多不确定，但现在已经是箭在弦上了，一旦那个特制网关报废，算力池必然会将攻击者分配到其他网关，尽管这不会改变对方已经暴露痕迹的事实，但对抓现行却是一个阻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