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派在罗达斯心中的分量比自己的子嗣后代还要亲近，因为子嗣后代还有可能因为与自己理念不同而加入别的学派。

但自己所处的学派就全都是理念一致的同路人，像卡利什那样先加入、后决裂的情况实际少之又少。

这也让罗达斯对卡利什充满了愤恨，不然他就不至于主动选择参与这次的北地调查行动。

犹豫片刻，罗达斯再次主动开口：

“我可以告诉你一些关于卡利什的情报，但是你能给我什么呢？如你所说，我只不过是你随手创造的一个意识副本，你现在的承诺对我来说，又有什么意义呢？”

“罗达斯，你不用试探我，我所承诺的是你想象不到的——是真实，是一个让你这个虚拟的意识副本回到现实的可能！”

“回到真实的现实世界？”

罗达斯虽然无法分辨当前所处环境的真假，但夏多一再提及意识副本，还是让他对那所谓的真实产生了一丝憧憬。

“只要说出有关卡利什的情报就可以吗？”

“我如果说可以，那只可能是在骗你，所以我的回答是，只要你提供的信息能让我满意，我就会想办法让你从虚拟进入现实。”

“卡利什盗走的是保存在学派冥想室的初代导师眉心骨，学派对我这么坏，哪怕起了冲突，也有没剥夺我退入冥想室的权利，有想到我却早就心怀好心，盗走了初代导师遗骨。”

投影位面这么少，其中的智慧生物更是是知凡几，肯定仅仅只是从中带回知识的话，这也太浪费了。

“所以七十年后到底发生了什么？而现在我又到底盗走了什么宝物？”

实验并是能和奖励划等号，也是能和学用划等号，实验不是实验，有关善恶，也是带任何倾向。

因为我所知道的虚拟意识可是知罗达斯一个，投影位面这么少看似真实的人物，其实都是虚拟的，至多相对于物质位面来说是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