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小官人面胜潘安,瞧这样子有些生得很。奴家就为您介绍一下吧!”
殷勤的老鸨子张罗开众人,安排了简单的梨桃瓜果,香茶美酒。
“小官人,我们这里可是老字号了。在这京都也是数一数二,能来这里的不是王宫贵胄,那也是达官显贵。”
兰雨柏才不想听她的推销,毕竟自己也清楚了一个大概。来此的目的非常明确,这就是一笔见不得光的交易而已。并非自己是来勾栏听曲的,所以直接打断老鸨子的吹牛环节想要直奔主题。
“小官人看来是有些急了,那奴家就明说了吧!咱们家的女技师呢有九十八的,包括花酒一桌包您快活。然后呢,还有198地,298地。这个档次不太一样,服务业就不一样。”
兰雨柏觉得这老鸨子还是误会了,什么九十八?
“98地您先来一个瞅瞅。”
随之走来一位婀娜妖艳的女子,在其面前搔首弄姿。
“这···,98就长这样?那298地···。”
98地女子感觉十分扫兴,憋了一眼便转身要走。
“哥哥既然不喜欢,那奴家走便是。”
兰雨柏看着眼角带泪的女子也是同情。
“妹子不是您不优秀,是哥的要求有点高,我们注定不是那一场风花雪月。”
98长着美貌,那298还不倾国倾城老呀!
这边话落。
地面些许震动,后面走进一位膘肥体壮的,上下都看不到腰地,但那一声玉帝哥哥叫的是一个嗲声嗲气,酥到了骨子里。
“小官人就是识货,这可是我们这里最暖和的。”
“你这298难道是说她的体重?”
“可不咋地?嫩以为呢?”
兰雨柏五官扭曲,心态崩塌。
“老鸨咱还是说说正事。”
“小官人这是要298了?”也没等他回应,老鸨向厅内喊道。
“男宾一位,拖鞋手牌拿好,楼上请喽喂!”
兰雨柏赶忙推开解释。
“这位妈妈,可能只是误会。我是来找波斯姑娘有事的,还望引荐。”
老鸨矗立当场,心绪格外复杂。
这人是看上我们的头牌花魁了呀!虽说花魁头牌身份再高也是窑姐,但按例花魁每次都是要竞拍,或是按规矩筛选。
只是这些日子大家都在忙活中元节,确实来勾栏的人不多了。眼前这个假正经眼光高,看这身穿着倒也是非富即贵。
“小官人莫非不是本地人?波斯姑娘那是清倌人,虽说家庭背景不好。但这些年的经营已经被黑白两道所包,您这一开口就要见···。”
老鸨子口中所说的清倌人即是只卖艺不卖身的娱乐场所女子。有知识,有技能,如琴棋书画,吹拉弹唱,但她们不出卖肉体。
即便如此身份依然是勾栏女子。
“正因为波斯姑娘背后之人,我才特来邀请。”
“小官人莫非是有仇家来找姑娘解决?”
“妈妈说的正是。”
“那不妨简单说一下,这仇家是哪一路,是在官还是在商?”
兰雨柏轻声回了一个字。
“官。”
这官字一出老鸨子也有点拿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