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冲苦着脸，低着头：“其实我也不清楚，只是那个郑长老这么说的！”

沉默了一会儿，云姑问道：“那你打算怎么办，肯定是要去找她们的吧？”

秦冲猛地抬起头，双拳紧握：“那是当然！她们都没有负我，我绝不能丢下她们的！”

这一刹那，他眼前浮现的，却不止是楚芊和萧瑶的俏颜，而且，还有一个秦茹！

秦茹？她算是他的妹妹吗？她为什么会推他下天梯台？真的如她自己解释的那样吗？

这个女孩有些神秘，可是她又实实在在地帮助了他，帮助了楚芊和萧瑶。

秦冲揉揉鼻梁，感到有些头晕，不由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云姑忽然道：“我和你一起去吧……”

程进连忙站起来，大声叫道：“你不行！你们师徒怎么一个德行？山长招呼都不打就跑，你要再跑，我，我……老夫也撂摊子了！你得留下，你当山长，老夫给你当首席祭酒！”

他看看桌旁一圈的人，忽然嘿嘿一笑：“老夫连首席祭酒也不当，还是当养武院祭酒吧。莫映，你来当这个首席。正好我山长说过，要把祭酒人数扩张到十一人，楼俏、吴春风、白向天，你们都当祭酒吧，这还少一个呢。干脆秦冲你也不要走了，留下来，凑满人数！”

秦冲直翻白眼。

云姑连忙摇着手，连声叫着：“不不不，我一个小叫花子，怎么能当山长呢？”

秦冲甩甩脑袋，站起来道：“大师姐，你倒不用推脱，山长前辈不是说过了吗，他离开以后，你就是新的山长。我赞同程祭酒的说法，你当山长，程祭酒为首席祭酒，莫师姐、楼师姐，你们都在学宫里当祭酒。这白鹿学宫能够活下来，我们也付出了许多，临秋山长和富贵足前辈走了，我们也要让它长期兴盛下去，不能辜负了我们大家的努力！”

云姑也站起来，深深地凝视着他：“我知道你的意思，你就是想离开了，把担子交给我们罢了。给我们就给我们，我也不怕，但你要当学宫的守护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