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苦笑一下,拍了拍额头说:“酒量不行,就别充大尾巴狼。”
他连忙从储物袋里找出来两个话梅,含在嘴里,让自己清醒清醒。
“你醒啦?”
房门被轻轻打开,就看到月无嫣面带微笑的走进来。
她端着清淡的早点,柔和的放在桌子上,随后扭头笑道:“宿醉不舒服吧?”
岳清伶摇着头说:“太难受了,真的,月姐,以后我可不喝酒了啊,你酒量太好了,我算是服了。”
“不喝就算了,过来吃饭吧。”
她坐在桌子前,淡淡的笑着。
岳清伶挣扎着想起来,忽然发现身体有些软。
他还有些惊讶。
昨晚不就是喝酒吗?
难道跟人打架了?
他连忙看了看身上的皮肤,还是那么白。
但在手腕那里,有一处浅浅的牙印。
岳清伶疑惑起来,他低着头细看。
这圈牙印很是整齐,显然不是狗咬的。
“师尊,昨晚有人咬我吗?”
岳清伶呆呆的问。
月无嫣身体一滞,她笔直的腰杆略微颤抖。
她目光躲闪的说:“怎么可能呢?你睡得好好的。”
“那这个牙印是怎么回事呢?”
岳清伶伸出胳膊询问。
“哎呀,吃饭啦,你是不是过不来?我把饭端过去喂你,行不行?”
月无嫣俏脸发红,她端着饭过来,坐在他身边,拿着勺子就开始往他嘴里塞。
“行行行,我自己吃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