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跟随这位老人走了一段距离后,来到了一处偏院,而非正厅。
李紫皓心中已经有些隐隐不安了。
老人对着眼前书生道:“几位小孩子就在外面等待片刻吧,你随我进去。”
李紫皓虽有猜测,当他进去后心中的猜测被证实了。
这位魏帅果然已经病重了,竟是连下床都做不到。
老人虽是躺着,估计是听闻故人之后要来,所以就让老仆给自己身后多垫了几个枕头,好让身体起来一点,看起来不那么憔悴。
“晚辈李紫皓见过魏帅,爷爷自我记事起就老说起你的事。”
原本不爱说话的老人也是久违的开口道:
“哦?那老小子都说我些什么?我倒是想听听。”
李紫皓刚刚自然是撒谎无疑了,也只能将那本账本上所记之事说来给老人听了。
“我爷爷说当年若不是他有事要去江都一趟,宁丫头绝对不会落到魏帅你手里,说就这件事,你欠他一个人情没还。一直跟晚辈念叨可惜了宁丫头被魏帅给抢去了。”
老人听到后哈哈干咳,笑着笑着咳了几声。
“当年要不是那老小子去江都,我还真没有机会。不过倒是苦了你宁姨了,跟了我这么个不着家的汉子,到死都没有见着我。
唉,不说她了,你爷爷如何?那老小子前年来我这里可还提起过你们两兄弟,说什么文武双全。怎么年纪轻轻就白了头?”
李紫皓释然笑道:
“爷爷和大哥一切都好,魏帅你是知道的,就我爷爷那武道修为,又有几人是他对手。我前些年修行出了岔子不小心白了头,不过如今已经没什么事了。
不过爷爷却是没和我提起过魏帅你卧床之事,不知是何缘故?”
“都是一些当年的老毛病了。年轻时不在意,老了老了,就有些力不从心了,如今复发了身体有点遭不住了。
阿福,去把我那令牌拿来。”
老人转身去柜子里拿了一块令牌出来。
“我这一辈子无儿无女,到如今也没多少日子可活了。这令牌并无什么实际作用,只是当年一时兴起所做,如今江湖上的老人估计都能认得,今日就送与你了,就当是个保命符了,算是还给那老小子人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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