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是因为那个’李芮‘,”李方禺说道,“我不是之前说过嘛,原来定的对象联姻对象是他。”
“哦!你这叫横刀夺爱,半路摘桃子!”庞黑娃一脸惊讶道。
“滚——蛋——!”李方禺一字一顿地骂道,“我这叫天生丽质,没办法,谁家王家那女的看上我了呐。”
说完,他摊着手,一脸的无可奈何,像极了某些嘚瑟欠打之人。
“李芮就是你二爷爷的孙子吗?”冬生问道。
“正解,”李方禺应道,“我姑且算他堂哥吧,毕竟他可能不认我。”
“但是就因为这些事,也不至于和你们家如此水深火热吧,”冬生说道,“毕竟,亲兄弟哪有隔夜仇?”
“这可不简单,”李方禺说道,起身在客厅走动,拿起挂在墙上的剑器,他随手拔出长剑,剑身宛若秋水,一看便是一把好剑,惹得冬生和庞黑娃投来新奇的目光。
他轻舞剑器,语气平淡,“这就要说到传说的’李氏一族’了,李家枝叶繁茂,与天下开枝散叶,为宗家马首是瞻。”
宽阔的客厅空处,李方禺身影矫健,剑随人走,剑招轻盈灵动,给人赏心悦目之感,看得其余二人直呼厉害。
一剑直刺,剑鸣声起,客厅响起阵阵龙吟之声,回荡间,似有兵戈铁马杀伐之气。
李方禺语气一沉,还剑入鞘,静立持剑,沉声道,“然而,偌大的李家也非铁饼一块,自古以来,虽灵气稀薄,但术法恒长,炼体势微。”
“李家武道炼体一脉逐渐在李家没落,掌握大权的基本都是术士,这也是我们落户绥州的根本原因。”
“所以,你二爷爷当初与你们分道扬镳了?”冬生试探道。
“何止如此,”李方禺说着,将手中剑器挂回墙上,又躺下沙发,喝了口水,“联合其他术士打压自己亲哥哥,克扣自己侄孙女的修行资格等等。”
“我爸当初就是被伤透心,这才带着我们全家离开宗家,搬来绥州。我姐更是到二十岁才知道自己的术士天赋,甚至学习灵修的知识都是在异调局的培训中心。”
“这一切都是拜我二爷爷所赐!”
“不过,你们李家还是厉害,都这样了,在绥州还有这么多房子。”庞黑娃感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