窃玉诀作用在了宋时满身上,让他呆滞了足足一秒钟。
一秒钟就够了。
安季陶已经狠狠地切在了他的脖颈上。
宋时满软软倒地,也不知道中了什么神通。
“怎么,想学吗?我教你啊。”安季陶看着目光如炬的左流云,呵呵一笑。
“算了吧。”从这一击上,左流云已经重新评估了安季陶的实力。
杀死一个凝丹不稀奇,击败同样也很简单,但能像这样,只用一击,就让对方昏而不死,很难。
刚刚安季陶的法力波动,妙到颠毫,
“这不过是个神通罢了,我都没把它刻在金丹上。”
安季陶没有多说,从怀中拿出绳子,将宋时满捆了起来。
左流云麻利地跟上,收走了他所有的储物戒与储物袋。
“看不出来,他还挺富有。”
左流云提着三枚储物戒,还有两个储物袋感慨道。
“大家族子弟嘛,不稀奇。”
安季陶打量两下,两人谁都没有窥探的意思。
他们没有把事情做绝的想法。
“走?”
“走。”
两人将宋时满留在房间里,一转身下楼,去驿馆里续上了三十天的房费。
他们只带走了寿丹。
……
“秦老,秦老!”
“跑那么着急干什么?”
秦久邯收起手中玉简,皱着眉头看向跑来的弟子。
“不是说了每临大事有静气吗?现在这样子,成何体统!”
“秦老,秦老……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