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天挤出一丝抱歉的笑意，很是随意的坐了下来，就像是在跟人拉家常一般很自然的说了出来。

“其实神秘者也好，终结者也罢，都只是一种称谓罢了，说穿了，二者并无明显区别，可以说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存在。”

“哦？怎么个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李义很是适当的露出一丝感兴趣的神情，似乎对裘天的话很感兴趣的样子。

“因为我原来就是神秘者啊！在没有被发现之前，我可以一直是，这一点，不要说下面的这些个天命者了，哦，所谓天命者，其实就是我们神秘者还为没有完成晋升之前的等级，你可以将他们看作是神殿的预备役。”

“嗯，这我倒是能够理解，还是说说你自己吧，还有神秘者。”

李义也很是随意的坐下，看上去似乎只是在跟一个许久不见的老友聊天的样子。

实际上却在通过心灵通道沟通柯蒂斯。

“你有没有发现，这人好像有点不太正常？”

“？”

柯蒂斯打出一个大大的问号来表达自己心中的疑惑。

“就是他说的和他的举动有很多不相符，感觉上好像精神不太正常？”

“嗯？我倒是没察觉到他的精神状态有什么波动，好像很正常的样子。”

“哈，这你就不懂了吧？人精神要是出了什么问题，他自己都不会察觉到，更不要说旁人了，至于你说的精神系数没有变化也属于正常的，大脑认为自己没有异变，自然就不会发出警报，人的情绪自然也就很稳定，看上去和正常的人没有半点区别。”

柯蒂斯虚心求教。

“那你为什么说他不正常？”

李义冷笑了一下。

“那是你还不够了解人类。”

“一个不久之前，不管从任何渠道得到的消息都是要来杀我的人，见面不到几分钟的时间，就突然转变了态度，换作是你，你敢信么？”

柯蒂斯依旧不解。

“可他不是说了，他原本的确是神殿杀手神秘者么？只是后来叛变了。”

李义笑笑。

“对啊，说实话我还挺愿意相信的，但这就是我怀疑他不正常的地方。”

“？？？”

柯蒂斯听了半天，非但没有理解，反而更是一头雾水了。

李义无奈只好继续耐心解释。

“你想想看，如果他真是来杀我的，那有什么必要跟我废话那么多？直接杀了我不就好了？好了，我就算他真的是终结者而并非神秘者，他也完全可以先杀了我来让他自己不至于被暴露，以他的手段，完全有能力将这两人救走的同时还不让他们泄露真相，还能拿我的人头去领赏，岂不是一举两得？”

柯蒂斯恍然大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