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就算知道又如何？结果都是一样的呀…”

“我愚蠢的主人呦，哪怕我就算知道，告诉了你，你还会像现在这样质问我，‘你凭什么这么说呀，有没有证据’…”

“您从来都未曾真正信任我…怎么会听信您可怜仆人的谗言吗？”

“而且机会！？哈哈哈…您不是有两次机会可选吗？”夜嘲弄的笑脸突然变得严肃。

“那一天啊…你答应的痛快一点…那一天…你说出…她们想要的话语…一切一切都不会来到现在…”

“可是您都错过了呀…因为您恐惧着她们…因为您抗拒着她们…刻意保持着距离到现在！”

“现在知道后悔了？一切不都是因为你的软弱吗？”

林洛的嘴和要渴死的鱼般，一张一合的，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这是无法反驳的事实。

本来刻意不去回想现在又全都飘回到脑子里了。像个老爷子一样林洛颓废的坐回到石阶上。

夜严肃的脸又轻松的笑笑，拍着丧丧的林洛肩头。

“诶呀，我亲爱的主人，想开点！”

“无论对过去悔恨多少遍，过去都已经不会再改变，总是纠结着当时为啥没这么做那么做，会不会不同？”

“可这都是没有意义的，重要的从来不是过去，而是现在，从现在开始缔造的未来。”

“更何况…死这么些人和我们有一毛钱关系吗？生死之间自有定数，将别人的死归结到自己身上…本身就是一种愚蠢的傲慢。”

“死就死了…与你何干…与我们何干…”，夜嗤笑的说道，仿佛什么在他面前都不值一提。

“……”

林洛沉默中长叹一口气，“所以，你并未否认，知道她们身上的确有问题…也并未否认你从中获得了巨大好处。”

林洛眼中有精芒闪过，“我也想过…你说的…我是知道的…我就算提前知道了…当时的我大抵上也阻止不了。”

“但明知却不为…与我能不能做的到并不是一回事。”

“你不说是你的事…我能不能做，能不能去做是我的事。我不清楚你有什么算计，但这次…我并不认同你。”

“也许吧，我并不否认你的意志呢”，夜点点头，似乎还挺认同他的说法。

“你果然是个冷血的东西，恐怖的怪物系统，啧。”

“也许吧…”，夜仍然不否认林洛的话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