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个我好没有弄完呢。”胡乱找了个借口,孟相宜抬手去掰腰间扣着的大手,却又被人反手握住了。
“相宜,你愿意吗?”她听见贺屿川问道,一开始竟然都没有反应过来他什么意思,但是没有给她足够的反应的时间,贺屿川已经吻了下来。
这是他们第一次接吻。
贺屿川的吻极有侵略性,一手固定着她的后脑勺,避无可避。
她甚至忘了呼吸,明明是他侵入了自己的世界,却仿佛是自己被带领着去融入了贺屿川的,孟相宜完全是如同踩在了棉花上,又好像是波浪上的一叶扁舟,随波逐流。
好久以后,贺屿川才放开了她,看着面前的女人脸红得如同熟透的苹果看都不好意思看自己,他心里也高兴极了,仿佛有无数烟花在绽放。
“相宜,可以吗?”他吻了吻眼前光洁得额头,又问了一遍。
这次回应他的是轻轻的一声“嗯”,那具娇软的的身子甚至更加贴近了自己,温热的呼吸喷在颈间,让他更加情难自己,身体里翻涌的情潮几乎将他理智淹没了。
贺屿川少有这样放纵自己的时候,但是和孟相宜他不想再约束了,弯腰匠人打横抱起直接上楼进了卧室。
痛,又甜蜜着,是那一晚最深刻的记忆。
对于他们彼此来说都是第一次将彼此交付给另外一个人,完完全全的融入到另外一个人世界中,好像□□的婴儿一样坦诚相待,那一晚都永世难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