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闻笙看着对方突然怪笑的表情,艰难咽了咽口水,转移话题,“辞哥,我们还回所里吗?”

“回,回,走!”温辞气鼓鼓离开。

卧室内,华清峣在梳理廖欣的案件,她看上金浩轩,又花费财力把人撬走就是为了金蛊转嫁,可是金蛊为何会失控到必须转嫁呢?

有了金蛊,源源不断的财力涌进门,只要不断祭祀,心够狠,还是能持续很长时间的。

华清峣想着想着,一拍额头,气恼地皱起眉,为什么夜初棠的脸总在他脑子里打转。

尤其是想到他的护身符被击碎的那一刻,对方是不是受了重伤,甚至昏迷。

“啊!”

华清峣猛得站起身,原地转几圈,烦躁的挠挠头,发觉都出汗了,决定去洗个澡。

等冲好澡,又拿了瓶冰箱里的鲜奶,猛灌几口,总算把烦躁的心淡下去一点。

慢悠悠躺床上,决定还是顺从本心,想夜初棠的事。

所以,真有人一见钟情,处心积虑接近,还送出这么重要的底牌?

等等,一个能炼制心头血本命符的天师,是怎么可能被阴气伤了脚的!

华清峣一个鲤鱼打滚起身,抄过手机打通,“你一个这么厉害的天师,是怎么被阴气伤到脚的?骗我照顾你好玩吗?”尤其是白天的自己,真心的愧疚,他现在更气夜晚的自己居然没识破。

“抱歉。”夜初棠略带沙哑的声音传来,继而小心翼翼道:“我做好了,你要过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