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砚上前拉住松墨,“松墨,郡王应该没有让你这样对世子说话吧。”

“是我自己说的,我就是看不惯,怎么了?”松墨一把甩开他。

青砚脸上青了又白,“松墨,没必要弄得这么难堪。”

松墨像是被踩到了尾巴的猫,登时跳起来,“没必要?郡王他……呵,算了,难怪郡王不想让我来,瞧着你们这嘴脸我都说不下去!”

秦叙突然扣住他的肩膀,“郡王怎么了?”

松墨想挣脱。

秦叙说,“我不想伤你,我只想知道郡王怎么了。”

松墨冷笑,“怎么了?”

“是。”

松墨甩不开他的手,便就着这个别扭的姿势说话,“郡王他也没怎么,就是真心喂了狗,风寒未好又半夜出门吹风,缠绵病榻了而已,秦世子的耳朵不是很尖吗,怎么,没听到我们郡王的咳嗽声?”

秦叙脑子轰的一声,裴弃当真在咳嗽!

“他好些了吗?”秦叙松开他,双手颤抖。

松墨推开他,指着带来的金漆宝盒道,“这里就是秦世子你所有的俸禄,我们郡王不稀罕,也不需要,毕竟秦世子身上一套衣裳,就抵了半个月的俸禄。”

松墨说完还瞪了两人才走,他心里憋着气,不吐不快。

秦叙双腿一软跪在地上,“裴弃……”

他扣着宝盒的手指弯曲,白得几乎没有血色。

青砚感觉不对劲,正要去扶他,结果他就直接倒下去了,宝盒摔下来却被他紧紧护在怀里。

青砚急得满头大汗,他只能把人放在椅子上,出去找郎中来看,可惜等他回来,秦叙人已经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