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师若是再不开口，我就装不下去了！’

第五次变换，即将完成的一瞬间。

这时，杜白峰开口：

“可……可以停了。”

苏铭赶紧停下，因为再不停下，他就要变换第五个呼吸方式了……

第五次变换是一道大坎，跨过之后，第六次变换水到渠成。

但那样，未免表现太过妖孽。

他记得杜白峰说过，这门呼吸法入门极难的。

四次变换表现既不太妖孽，也不差了。

然而……

杜白峰看得目瞪口呆，瞳孔轻微地震，心里更是震惊得无以复加，好半天才回过神来，让苏铭停了下来。

‘我当初练到第四次变换，足足花了两月半之久！而且还是父亲大人手把手的教的……’

哪怕如此，在父亲大人嘴里已经得到了不错的评价。

而苏铭……这小子只看了两遍，竟然就将青蛇呼吸法练到了第四次变换！

武道开窍，真就这么厉害吗？

不，应当不只是开窍的问题，还有苏铭的根骨……

骤然间，杜白峰脑子里有一个荒诞的念头浮现，那就是……

——这青蛇桩，简直就像是为苏铭量身打造的一般，太适配了。

真是……世界的参差啊。

杜白峰叹了口气。

听到叹气，苏铭心里咯噔一声，坏了，难道表现太差劲了，入不了杜白峰的眼。

他连忙拱手，脸上带着惶恐、疑惑的神情，道：“杜师，弟子愚钝，只能施展到第四次变换。”

“咳咳。”杜白峰刚要夸赞的话顿时噎在了嘴里，他轻咳一声，道：“不必妄自菲薄，你的表现非常好，像你这般能一次练到第四次变换的，已经少之又少了。”

说着，杜白峰背负双手，四十五度看天：“但是比我当初还是差了一点，当初我第一次修炼，就能变换至七次，可以够得上优秀二字了。”

“六次！不愧是杜师！”苏铭瞳孔地震，脸上露出一丝‘惊讶’！

他忍不住问道：“杜师，既然七次就能算优秀，那……九次呢？很难吗？”

苏铭觉得，若是全力施展，完全可以达到……第九次变换。

听到苏铭的夸赞，杜白峰很享受苏铭震惊的表情，脸上带笑，只是有着一丝不自然的尴尬神色一闪而逝，连苏铭都没有注意到。

但听到苏铭的问题后，九次，很难吗？他不由得一愣，解释道：“九次，可称妖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