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凤说:我没有认床的习惯,我不管在哪!只要有床,我就能睡。
徐红萍称道:这种习惯很好······
“婶婶,可以捞饭了。”
徐红萍掀着锅盖,说道:我在放米时,锅里的水就快沸了,这些米还得煮煮。
郝凤嚷道:婶婶,到了做菜的时候,你教我好不好!
“你想学的话,我就教,我保证教到你会为止。”徐红萍拿着一把捞滤,保证道:
“妈,郝凤姐要学什么!我也要学。”敏儿跑进厨房,说:
郝凤接道:我要学做菜。
敏儿应道:你学,我也要学。
徐红萍无奈道:都教,都教。
郝凤问道:敏儿,你的脸怎么洗了这么久?
敏儿解释道:我在旁屋洗漱完,刚到客厅的时候——碰到二凤姐在哄小凤儿,我让二凤姐去了洗漱,我就!
“你们想学做什么菜!”徐红萍捞着饭,嚷道:
敏儿说:我想学做鸡蛋汤。
郝凤说道:婶婶会的,我都想学。
徐红萍盖上鼎盖,唤道:锅上的东西,你们给我处理干净了。
她的话还在嘴边。
她的人就到了门口。
郝凤舀着锅里的米汤。
敏儿向锅里倒了一瓢冷水。
郝凤唤道:敏儿,让我来洗吧!
敏儿洗着锅灶,辞道:不用了。
“敏儿,你让开,这些泔水让我来舀。”徐红萍走回来,喊道:
她放下手中的鸡蛋,利索地舀着泔水。
敏儿拿了一个碗,说道:妈······
“敏儿,你去拿个脸盆过来,要把脸盆洗干净了。”徐红萍道:
敏儿洗着脸盆,问道:妈,你要它作甚?
徐红萍叫道:郝凤,你把火加大点。
她接过脸盆,将碗放在脸盆中间,唤道:敏儿,你在我家有段日子了,你见过我打了多次鸡蛋,你照我平时的样子,你过来打两个鸡蛋给我看。
敏儿凑到脸盆前,拿起一个鸡蛋试了试。
徐红萍往锅里倒了一瓢冷水,喊道:郝凤,你洗把手,你也过来试试。
敏儿说:妈,这个鸡蛋怎么敲不烂!
徐红萍回道:瞎说!哪有敲不烂的鸡蛋!是你!
“你看啊!我像你这样敲。”敏儿拿着鸡蛋,轻轻地磕。
徐红萍说道:你稍微用点力嘛!你像几天没有吃过饭似的“有气无力”。
郝凤站在敏儿旁边“瞧了瞧”。
敏儿应道:妈平时也像我这样打鸡蛋,拿鸡蛋撞碗口,为何我!
徐红萍接道:你的力道不对。
敏儿答道:我一用力,鸡蛋汁也会漏出来。
“噗”郝凤打了一个鸡蛋,鸡蛋汁全都洒在脸盆上。
郝凤焦急道:婶婶,鸡蛋汁洒在盆上了。
徐红萍安慰道:郝凤别慌!你做得很好,想学打鸡蛋,一开始都会有这种情况出现,多做两次就会变好。
重要的是,敢学、敢做。
“打鸡蛋——没有什么技巧!唯一靠的是灵活度,讲的是手的精准度。”徐红萍续道:
她拿了一个鸡蛋,朝碗口碰了一下。
她的手移到了那个碗的上空。
她双手掰开蛋壳,鸡蛋汁笔直的落进碗里。
等鸡蛋汁落完后。
她把蛋壳丢入潲桶里。
敏儿她们一块学着徐红萍的姿势。
“啪啪啪”
“喂!你们几个人围在一起干嘛!”石头嚷道:
徐红萍转过身,应道:她们俩个在学打鸡蛋。
石头回道:是吗!
敏儿说:姐夫,你会不会打鸡蛋!
石头走到桶边洗着手,说道:打鸡蛋有什么很容易啊!
郝凤接道:说话容易,做起来就不是那么一回事。
“你们看着。”石头拿了一个鸡蛋向碗口一磕,鸡蛋汁全部落到了碗上。
敏儿目瞪口呆的望向石头。
石头嚷道:看清楚没有!打鸡蛋就是这么容易。
郝凤唤道:石头,你打鸡蛋的手法如此熟练,你之前打过鸡蛋是吗!
“我之前没有打过鸡蛋,我家里很穷,家里根本没有鸡蛋,我爹去世之后,我娘就在财主家里做工,我家少有做饭,我来了二凤姐家,一日三餐都是二凤姐母女做,我摸鸡蛋的次数都能数过来。”石头论道:
敏儿惊讶道:不会吧!太不可思议了。
石头接道:你有什么不可思议!打鸡蛋又不难,我看妈打了几次,我照妈的样子!
徐红萍微笑道:石头,你好样的。
“滋”
“敏儿,郝凤,你们停下,锅里没水了,我煎鸡蛋了。”徐红萍喊道:
郝凤洗完手,赶快跑到灶门口看火。
徐红萍拿着锅铲撩了几下水珠,锅里升起阵阵地白烟。
她撩起一坨猪油放入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