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伟之喊道:爱菊阿姨好。
“我听娘亲说过你,说你人好心善,那双手,更是巧。”刘伟之续道:
爱菊应道:伯母过奖!伯母过奖!我就是一个地地道道的仆人,哪有少爷说的那么好!
刘伟之道:爱菊阿姨,你和我爹早已相识,我们算是沾亲带故。
另外,我家不是大户,你叫我少爷······
“贤侄,贤侄,我掌嘴,我掌嘴。”爱菊轻轻地拍打自己的脸蛋,
刘伟之请道:爱菊阿姨请坐!你请这边坐!
爱菊回道:不坐了,不坐了,贤侄有空就去我家坐坐,顺便帮我教教那两个小子。
刘伟之答道:好的,我过两天就去爱菊阿姨家里拜访。
爱菊往前走着,唤道:时间不早了,我过去伺候三夫人了,咱们有空再聊。
阿凤说:我也出来了好一会,我回房去了。
刘伟之挥着手,说道:大妈慢走。
他看见阿凤逐渐的消失在眼前,感叹道:时光已逝,旧人如斯······
“对了,熙儿怎样了!听娘说,她嫁了,嫁去了江西,她如今应该做了母亲吧!”刘伟之愣道:
他起着身,嘀咕道:不管了,我出去外面转转。
他甩着手,直向入口跑去。
“伟之,你家里出了什么事!为什么这么早就回家!”平伯站在里屋,喊道:
刘伟之侧过脸,答道:我家里没啥事!我也不是回家,我就是闲着无聊,四处跑一跑。
“伟之,你快回家,昨天下午家里来了几个人,他们说,上面派了人下来,来人今天上午就会赶到我们家。”伟之的娘仙月喘道:
平伯探出头一看,嚷道:弟媳,你好不容易过来一趟,你快到里屋坐。
仙月回道:平伯的盛情,我心领,我有事在身,实在不能耽搁······
“你们总要去跟老夫人道声别吧!”平伯抢道:
仙月说:由于时间的关系,还得麻烦一下平伯,希望平伯能替我们去和老夫人说一声,说我们不辞而别······
“平伯,我们下次再见!”刘伟之提着脚,道:
平伯接道:你的下次,怕是20年之后吧!
刘伟之应道:不会,不会,就在今年。
平伯瞅着仙月母子走出府,冷笑道:你的话,去骗小孩子还行。
刘伟之刚一走到村口,看到前面的马路上围满了人,疑问道:妈,他们围在哪里干嘛?
仙月说道:我也不清楚。
她跑过去,直往人群走。
“仙月大嫂,你去了哪里!你家里来了这么多领导,有省里的、市里的、县里的,乡里的,还有多个地方的企业家。”一个大叔唤道:
一个婶婶夸道:仙月大嫂好福气!生儿如此!值。
“值也是人家,人家的肚子争气,生了一个做官的儿子。”另一个婶婶应道:
“这位婶婶说笑了,我是一介书生,我没有做官。”刘伟之走过来,笑道:
这位婶婶回道:这就怪了,一个读书的人,上面也会这么重视!
“你们让让,你们让让,这位可是伟之先生?”一个警察指着刘伟之,说道:
刘伟之点了点头,说:是我。
这个警察握着刘伟之的手,微笑道:我叫:温凡,今年30岁,现在在李田警察局担任副局长。
“温局长好!”刘伟之鞠躬道:
“不敢,不敢,我受不起如此大礼!你是我们乡里的文化人,不怕你笑话,我书读的不好,所以,我特别佩服、尊敬文化人,尤其像伟之先生这种文武全才。”温凡双手拉着刘伟之,答道:
“温大哥谬赞!温大哥谬赞!伟之称不上文化人,伟之认识两个字而已!还懂点书法······”刘伟之接道:
“你至少能懂,我一点都不懂。”温凡抢道:
刘伟之续道:“武”字上面,我更是无从谈起,我主攻的是文科······
“伟之先生谦虚!谦虚!”温凡打断道:
刘伟之唤道:别在说“先生”两个字!我怕辱没它!
温凡抿笑道:伟之先生,过度的谦虚······
“娘!”刘伟之喊道:
仙月没有回声。
刘伟之扭着头“左看右看”,问道:各位叔叔、婶婶,我娘去了哪里?
“咚咚咚”仙月带着一队人敲锣打鼓走过来。
刘伟之走上前,嚷道:娘,你这是干嘛!
锣鼓立刻停了下来。
仙月背后站过来两个人。
其中一个人唤道:伟之先生你好,我叫:谷千里,时任本乡的乡长,我们这次过来,主要是给你庆贺,庆贺你荣归故里。
刘伟之谢道:谢谢!谢谢!谢谢各位领导关心!
只是,我没有功勋,我刚毕业!
谷乡长笑道:来日方长,来日方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