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儿谢道:谢谢老夫人!
刘伟之退到椅子旁,唤道:老夫人刚才唤了我们一声“孙侄”,我们理应叫你一声“奶奶”。
“好好好,依着咱们几家的关系,你们唤老身——奶奶,老身受得起,受得起。”老夫人大笑道:
英儿作揖道:奶奶万安!
老夫人笑得合不拢嘴“都安,都安。”
刘伟之坐到椅子上,说:今天是星期天,我和英儿过来,是来看老夫人······
“两位孙侄有心了,有心了,老身看到你们这些年轻人——生龙活虎一个,满身洋溢着激情,老身欢喜,老身欢喜。”老夫人接道:
阿凤端过来一杯茶,叫道:伟之,你喝茶。
刘伟之接住茶,抿了一小口,称道:好茶,阿凤大妈泡的茶就是好,茶香扑鼻、清爽润喉、回味无穷,简直就是人间极品。
“伟之,你的口才不比你爹差,把我夸得分不清东南西北!”阿凤应道:
刘伟之辩道:怎么成了夸!我一向有啥说啥!
“得了吧!看你们进来的样子,我不用猜,你们的好事将近。”阿凤将茶递在英儿手上。
英儿接住茶,嘀咕道:哪有这么快!
老夫人笑道:这么说来,伟之特意过来邀老身前去喝喜酒的喽!
“老夫人,奶奶,你莫听阿凤大妈乱说!我和英儿两个人还没好到谈婚论嫁的地步······”刘伟之唤道:
“伟之,这个就是你的不对了,不以结婚为目的的恋爱都是耍流氓······”冯财主道:
“我们不是不结婚,我们暂时不打算结婚,一是,我的事业刚起步,二是,我们相处的时间不长,三是,我爹还在外面,家里!”刘伟之抢道:
老夫人答道:前两个都不是问题,唯有第三个需要考虑!
“老夫人说得对,这几个都不是啥问题!在我心中只有一条顾虑,它常常萦绕在我耳旁,我怕有人戳着我们的脊梁骨说,说我们无媒苟合。”英儿说:
冯财主说道:英儿,我听你爹说,你活泼可爱,比较崇尚自由,从不趋于所谓的礼节,而今天,你让我见到了一个不一样的你,你爹说的话,着实让我生疑。
英儿回道:冯大伯这话过激了,我爹是个老实人,他说话从来不会拐弯抹角,英儿没和伟之在一起之前,英儿可以天不怕地不怕。
可如今······
“英儿无需多虑!我们府上这么多人,统统都能充当你们的见证人。”老夫人应道:
“老夫人,用餐的时间到了,我们该去大厅了。”阿凤提醒道:
老夫人撑着椅子,慢慢往上起着身,说:此事这么定了,我们冯府充当你们的媒人。
“老夫人,你当心。”阿凤伸出手去搀老夫人。
英儿鞠躬道:谢谢老夫人!谢谢冯大伯!
刘伟之伸着小手,请道:老夫人请!冯大伯请!
冯财主微笑道: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你们两个珠联璧合。
英儿他们齐道:谢谢!谢谢!
阿凤扶着老夫人慢慢地走出屋。
“娘,前面就是大厅,大厅里那条门槛那么高,你注意看着点。”冯财主唤道:
刘伟之称道:冯大伯真是心细!
老夫人答道:谁说不是!这些年中,贵儿冯财主把老身照顾得无微不至,时时记挂着老身,经常从天亮陪老身唠嗑到天黑······
“娘,你怎么又在絮叨这些小事情,犬儿不乐意听。”冯财主打断道:
刘伟之接道:冯大伯,你原谅小侄多嘴,要不是小侄!老夫人就不会!
冯财主嚷道:伟之,咱们进屋聊。
“老夫人,你的脚抬高点。”阿凤搀着老夫人一脚跨进大厅。
鲍伯看见老夫人走进来,礼道:老夫人好!
老夫人吁着气,喘道:免礼。
鲍伯弯着腰,逐渐的退出大厅。
冯财主扶住老夫人,请道:娘,请上座!
刘伟之走过去,去帮老夫人摆椅子。
老夫人坐到椅子上,笑道:伟之也坐,大家坐。
“老夫人,你先喝口茶。”阿凤端过来一杯茶。
老夫人接过茶,感叹道:嗨!老了。
“娘,你干嘛老说一些丧气话!”冯财主不耐烦道:
老夫人回道:娘没说丧气话,娘过去走十几里地都不会累,娘刚刚!
冯财主抢道:娘要是走路累了!你坐下来歇歇。
“之前根本用不着歇。”老夫人端起茶杯,正要喝茶。
“老夫人喝慢点,茶水烫嘴。”阿凤嚷道:
老夫人吹了吹茶水,说道:老身慢点喝。
“少爷,你也喝杯茶。”阿凤唤道:
冯财主辞道:我不喝,我不喝,就要开饭了,我留着肚子多吃一碗饭。
阿凤问道:伟之,英儿,你们呢?
英儿瞄了一眼刘伟之,谢道:谢谢阿凤大妈!我们饭前没有喝茶的习惯······
“娘,安好!”大夫人走到桌前,请道:
老夫人应道:长儿媳这边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