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月回道:亲家母,你别取笑我了!他哪有你说的那么好!他一年没有几天在家,他靠我帮他操持家务,所以,他会对我礼让一些,要按我说,亲家公比他强多了,亲家公对你百般疼惜,不像他这样,外表一本正经,私底下打着自己的小算盘。
“仙月,我有什么算盘!我对你的心——天地可鉴。”刘惊天举起左手,起誓道:
“行了,行了,你们都别嚷嚷!其实,我家那位也和亲家公差不多,一年之中,没有几天在家,家里的事情全都由我······”之花打断道:
“你看看!男人为了养家有多不容易,谁想成年飘在外面,只不过,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无奈,你看到我就会怨声载道,就会编排我,你要学学亲家母,做事任劳任怨······”
“学我做啥!我还要跟亲家母学,省得让你们这些老爷们吃得死死的。”
“学我也累呀!我多想过上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生活。”
“要怪呀!只能怪命,我俩都是操心的命······”
“我知道!我的能力有限,我没能让你过上舒心的日子。”刘惊天自责道:
刘惊天续道:我改天回到家,我聘上两个佣人,我让你尝尝差奴使婢的滋味。
仙月笑道:好哇!
“也不行,我的裤子不能去让别人洗。”仙月愣道:
立刻,现场响起一阵笑声。
“哎呀!我们站在这里聊,我们忘了老夫人他们······”之花恍然道:
“咱们快点进屋。”刘惊天接道:
仙月提起脚,急匆匆的往里钻。
之花让着路,说:亲家公,你也进去。
“老夫人好!”仙月进到里屋,请道:
老夫人微笑道:免礼。
“老夫人安好!”刘惊天跟上来,作揖道:
老夫人回道:惊天,你不必客气!
“小童,你们刚刚在谈什么!你们怎么笑得那么大声!”冯财主嚷道:
“回少爷的话,我们刚才见到亲家母,我们心里高兴,也就聊了几句,没想!聊着聊着忘了时间。”刘惊天说:
老夫人询问道:之花,你跟仙月多久没见了?
之花答道:我记得!我们最后一次见面——是在我二儿子生孩子的时候,我二儿子的小孩今年5岁,我和亲家母有了5年没见。
“惊天,你喝茶。”阿凤捧过来一杯热茶,叫道:
刘惊天接着茶,谢道:谢谢阿凤!
阿凤重新端过来一杯茶,唤道:仙月,你喝茶。
仙月接过茶,抿了一小口,说道:老夫人,小儿与英儿的婚事,多谢有你及府上的支持!她们俩个小辈的婚宴,又要过来打扰贵府!
老夫人笑道:不打扰,不打扰,老身喜欢和年轻人打交道,喜欢和年轻人腻在一块,更喜欢类似的氛围。
“老夫人,外面的仆人都在忙,我也想出去帮忙。”刘惊天道:
老夫人嚷道:你安心的坐在这,外面的事情,你别管!贵儿冯财主是你和畾子的同学,也是你们的朋友,明天就是你们两家结亲的日子,你们两家可以坐下来聊聊天。
又或,你们一同出去府外转转。
“老夫人,我们两家乃是当事人,我们出去外面耍,好像不合适。”刘惊天小声道:
老夫人应道:有什么不合适!你们该睡就睡,该玩就玩,明天放心的参加俩个孙侄的喜宴。
刘惊天拉住仙月一同鞠着躬“谢谢老夫人!谢谢老夫人!”
之花凑到老夫人跟前,蹲下身去捶老夫人的腿。
老夫人笑道:捶得好,捶得好,之花最懂老身的心思。
“老夫人,老夫人,吃饭啦!”鲍伯站在房门口,喊道:
阿凤搀着老夫人,说道:老夫人,你站稳了。
之花捶着老夫人的腿,唤道:老夫人,鲍伯在叫你。
老夫人叹道:之花,你要是留在府里那该多好!
“老夫人,之花的难处······”之花皱起眉头,接道:
“这些天都是喜庆之日,你不能皱着眉头,你皱着眉头的话,那不吉利。”老夫人论道:
之花无奈的笑了笑。
老夫人迈着脚,嚷道:走喽!
之花搭着老夫人的手臂,缓缓地走。
“娘,前面就是大厅,你小心门槛。”冯财主提醒道:
老夫人回道:多亏贵儿提醒。
她抬高脚,一脚迈进大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