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文鸳曾在石溪酒店亲眼见到过方木,对于方木的长相高文鸳十分的喜欢。
因为高文鸳对方木志在必得。
认为方木能够看上佘婉,以自己的长相没理由会输给佘婉。
方木一定会看上自己!
所以高文鸳才敢在成为贵女后不将高恒云看在眼里。
高文鸳确实生出过勾引高恒云的心思,也确实这么去做了。
结果高恒云根本没受自己的勾引。
这让高文鸳觉得十分没有面子,甚至可以称得上是一种侮辱。
要不然好端端的高文鸳也不会去恶心高恒云。
其实高文鸳现在就是一种赌徒心态。
高文鸳很清楚如果自己无法成功勾引到建木,高家贵女的身份自己很难再坐稳。
因此高文鸳只能把自己架在勾引到方木的位置上。
否则心态一变,高文鸳的整个气质都将面临崩坏。
高文鸳明明见到过方木却没有附和佘佳振的说法,是因为高文鸳不希望除了自己之外再有其他人对方木生出想法来。
这样可以减少自己竞争上的压力以及所需承受的难度。
就在高文鸳思量的时候,吴钥已经和赵莹莹朝着前方走去,追赶起了佘佳振的身影。
准备从佘佳振那里问出更多的内容来。
见到吴钥走远了,高恒云迈步来到了高文鸳身旁冷声说到。
“高文鸳你听没听说过一句话,贱胚子就是贱胚子。”
“没有嫡系的血脉你能坐上贵女是因为什么原因你自己清楚。”
“别以为自己真的从泥土里爬上了枝头。”
“当初你是怎么暗示我的你不会忘了吧?”
高恒云的话刻薄刺耳,高文鸳最讨厌的就是别人对自己轻贱。
此时的高恒云直接以“贱胚子”称呼自己,彻底触碰到了高文鸳心中的痛处。
高文鸳扯开嘴角,笑的如同五月枝头绽放的白樱。
“贱胚子怎么了?”
“贱胚子坐上了高家贵女的位置与你这个贵子平起平坐,昨天的家族议会上我们两个面对面的坐着。”
“高恒云注意你的言辞!”
“我暗示你?我暗示你什么了?”
“你敢把话当着叔父的面前说清楚吗?”
高恒云闻言脸上轻蔑的神色变得愈发明显了起来。
“面对面坐着?面对面的坐着就能够平起平坐了吗!?”
“高文鸳你最不愿意面对的就是血脉,单凭血脉这一点就是你在高家终究也无法跨过的横沟。”
“做了就是做了,没做就是没做,你心中清楚就好多说无益!”
“你还是祈祷怎么能让建木先生看上你,好让你夯实身下刚刚坐稳的贵女之位吧。”
“别总是想接着东风平地起高楼,可东风没借上楼台坍塌,把你压的粉身碎骨!”
高文鸳话里话外是在用高家的目的压着高恒云。
高文鸳知道高恒云不可能把那种事说出去,因为这会影响高家的目的。
如果高恒云这么做了影响到了自己,高恒云便成了高家的罪人。
可是高恒云根本不接招,端着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
好像高恒云是一棵青松,可以大义凛然的说出做了就是做了这种话。
而自己却是一朵牵牛花,只能谨小慎微的攀附向上,一直耍着手段为自己争夺利益。
可最终自己的生死全由自己所攀附的大树决定。
高恒云彻底刺痛了高文鸳,让高文鸳一瞬间心神不稳。
小白花的外表下渗透出了阴鸷的戾气。
高文鸳语气森冷的对着高恒云说到。
“高恒云我是否会在楼台坍塌下粉身碎骨是我自己的事情,不干你的事!”
“你一出生就成了高家的贵子,你又怎会理解我一路走来的苦楚与痛处?”
“你的身份和血脉这么高贵,到底不还是得不到吴钥!?”
“吴钥今年就要和王都领航观想的少家主郑瀚订婚了,到时希望你在吴钥的订婚宴上也能像今天和我说话这般侃侃而谈。”
说完高文鸳转身就朝着高洪鹰的身旁走去。
高恒云戳自己的痛处,那自己就也戳高恒云的痛处。
互戳痛处大不了一起难受。
但是归根结底高文鸳也不敢把高恒云惹急了,生怕惹急了高恒云会让高恒云做出一些欠缺理智的行为。
自己到了高洪鹰的身边,就算高恒云再被气的失了智也只能默默忍受。
高文鸳还没走到高洪鹰的身旁,只听耳畔交际的声音突然一滞。
这让高文鸳心中有些奇怪。
潞都的大势力自持身份,本来来的就比较晚。
等潞都五氏到了之后,陆陆续续又有许多势力前往这场交易会。
眼下交易会还没有开始,正好是互相寒暄彼此热闹的好时候。
等交易会开始大家彼此竞争,难免会沾上火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