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骆凝暗暗咬牙,正事儿在前,终是没有露出异样,跟着夜惊堂走了过去。
“小二,开一间上房,把马喂饱,再打点热水。”
“好的客官,两位楼上请。”
……
很快,两人来到了二楼一间房内。
夜惊堂待店小二下楼后,进入房间,来到窗口,抬手轻敲了两声。
“咕”
一直在暗处当岗哨的鸟鸟,已经到了客栈外待命,见此回应了声。
夜惊堂心中微定,把斗笠蓑衣取下,转头看向骆女侠。
骆凝关上了门,取下唯帽,露出那张惊艳众生的熟美脸颊,左右打量厢房。
房间是标标准的‘大床房’,窗户背街,左右皆是客房,里面摆着方桌、茶桉座椅,靠墙放着一张挂着青色蚊帐的架子床,很大。
骆凝瞄了眼床铺,未防隔墙有耳,并未露出异样,冷冰冰走到茶桉前坐下:
“外面风声紧,我们轮流盯梢,免得官差摸过来!”
夜惊堂在旁边就坐,偏头指向外面,示意——轮流盯梢怎么把蛇引过来?——嘴上却是笑道:
“怕什么,我的本事你还不相信?刚才路上就几个小跟屁虫,都被我甩掉了,放心睡吧。”
骆凝眨了眨眼睛,想说些什么,好像又找不到借口,便起身坐在了妆台前,装模作样的梳头发。
说太多容易露馅,两人闲聊两句,就停了下来。
等小二提着热水上来,两人如寻常客人的一样稍作洗漱,夜惊堂来到床铺前,把盒子放在了枕头旁,然后就倒塌躺下了:
“呼……”
骆凝坐在床头,瞄了瞄床铺上的男人,眼神复杂。她总不能在桌子上睡一夜,咬牙良久,终是摸着腰间的软剑,来到床铺跟前坐下,瞪着夜惊堂。
夜惊堂见骆凝眼神和要杀人似得,摇头一叹:
“睡觉吧。晚上指不定要跑路,不用脱衣裳。”
骆凝眼神警告夜惊堂片刻后,才缓缓躺在了枕头上,手儿时刻摸着腰间的软剑,与夜惊堂保持一尺的距离,闭上眸子做出睡觉的模样,注意外面的动静。
但倒头就睡,显然不像夫妻。
夜惊堂为了把戏演的像一点,偏头看向两人之间的紫檀木盒:
“凝儿,你私底下用没用过这东西?”
?
你有病呀?!
骆女侠睁开桃花美眸,眼神羞恼,压着火气柔声道:
“瞎说什么呢?好好睡觉。”
骆凝容貌很仙气,哪怕没打扮,仅凭素颜也称得上超凡脱俗,无论是生气还是恼火,那双眸子都带着令人怦然心动的美感,彼此躺在枕头上,近在迟尺四目相对,每一根睫毛的颤动都看的很仔细。
沙沙沙……
窗外细雨绵绵,除开两道呼吸,屋里再无半点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