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面溜达几天啥事没干的鸟鸟,做出了劳苦功高的模样,半死不活躺在露台上,让红玉喂着小肉条。
璇玑真人则在榻上靠着,展开了画卷,和太后娘娘讲着君山台的经历。
但太后娘娘,显然没心思关注这些,有一搭没一搭聊了几句后,忽然询问道:
“水儿,你老实交代,你这次出去,是不是对夜惊堂做了什么?”
璇玑真人莫名其妙,转眼打量故作严肃的好奇宝宝:
“做什么?”
“就是……你肯定明白本宫的意思,别装傻!”
璇玑真人确实明白,摇头一叹:“你怎么不怀疑,夜惊堂是不是对我做了什么?”
“怎么可能。你武功这么好,你不给机会,他能对你做什么?再者,夜惊堂那么正派的人,岂会对你有想法;反倒是你,骚里骚气……”
?
璇玑真人听见这话,总算明白她上次质问骆凝,骆凝是个什么感受了。
“你难不成以为,我会老牛吃嫩草,主动去勾搭夜惊堂?”
“嗯。”
太后娘娘严肃道:“我刚才亲眼瞧见,你把酒葫芦给他,让他喝……”
“请他喝酒,就是勾搭?那他给你放烟花哄你开心,岂不是对你已经情根深种?”
太后娘娘一愣,眨了眨大眼睛,凑近些许:
“是吗?”
璇玑真人直接无语,正色道:
“你是当朝太后,要注意身份言词,这话若是被离人听见还得了?”
太后觉得也是,就打住了话语……
——
船楼二层,靠近船尾的房间里。
为了路上有个照应,裴湘君和骆凝住在一起,听闻夜惊堂回来,两个女子都有点急不可耐。
夜惊堂击败轩辕朝,完成了一鸣惊人的壮举,对其他人来说很不可思议,但两个枕边人自然要淡定些,毕竟她们知道夜惊堂的底蕴有多厚,在武魁占据一席之地是早晚的事情。
两人着急,更多是担忧夜惊堂的身体状况。
骆凝要保守些,端端正正坐在椅子上,摆出冷艳侠女的模样,免得夜惊堂进来发现她很担心,但一直摩挲茶杯的动作,还是暴露了心底的焦急。
而裴湘君则没那么多讲究,穿着鹅黄色的襦裙,双手叠在腰间来回踱步,时而还贴到门上偷听一下,蹙着眉儿的模样,显然是觉得女王爷腻歪又不好说出口。
在等待片刻后,廊道里终于响起脚步。
裴湘君连忙摆出成熟稳重的姿态,轻柔打开房门,见过道里只有夜惊堂一人,才开口道:
“惊堂,靖王殿下上去了?”
“嗯。”
夜惊堂快步来到门前,抬手就是一个熊抱,把风娇水媚的三娘搂住,略显得意:
“我现在是刀魁了,厉不厉害?”
裴湘君怕宫女瞧见,连忙把夜惊堂拉进屋里,而后才道:
“厉害。凝儿刚收到消息的时候,都蹦起来了,开心的和猴子似得……”
啪——
正在凹造型的骆凝,听见这话柳眉倒竖,手儿轻拍茶案:
“谁和猴子似得?要不是我拦着,你能连衣服都不换就偷偷跑去了君山台,还说我……”
“我那是担忧惊堂安危。”
裴湘君握住夜惊堂的手腕号脉:
“你伤势如何?”
夜惊堂揉了揉老腰:“走路都的浑身疼,歇了几天都没缓过来。轩辕朝确实霸道,没见着人前,我都没想到体型那么大,屠九寂站在跟前都算小胖子……”
骆凝本来想高冷一下,但瞧见夜惊堂这模样,还是没忍住,起身来到跟前,撩起袖子打量:
“能耍足斤君山刀的人,体格有一个小的?轩辕朝估摸三百多斤,又走的外家路数,全力一刀下来,这世上就没几个人接得住,你硬拼肯定吃亏……”
裴湘君见骆凝还管教起男人了,回怼道:
“不硬拼难不成学你跳九宫步,等着轩辕朝把刀转起来?”
“你……”
“好啦好啦。”
夜惊堂抬手拉架,含笑道:
“帮我上点药吧,路上这两天,都是我自己上药,乌篷船巴掌大,也没个舒服躺着的地方,确实得好好休息下。”
骆凝见此,也不和婆娘吵嘴了,把夜惊堂扶到架子床上躺下,帮着脱鞋子。
裴湘君估计璇玑真人不会给惊堂调理,肯定憋了好几天,想了想在俯身的骆凝腰后拍了下:
啪
“我来上药,你忙正事。”
骆凝直起身来,桃花美眸稍显恼火:
“他都伤成这样了,你还折腾他?伤筋动骨一百天,这三个月就让他好好养精蓄锐……”
“嗯?!”
夜惊堂有气无力的样子荡然无存,垂死病中惊坐起:
“有点拉伤罢了,也没到卧床不起的地步……”
骆凝就知道夜惊堂会如此,她把夜惊堂按了回去,让他好好躺着:
“大白天的,璇玑真人她们都在上面,周围还有好多宫女,你也不怕被人听见。”
“我是说不用休养三个月,回去也没几天……”
“哼……”
……
闲谈之间,数艘满载禁军官船,迎着碧水蓝天的秋光,缓缓驶入邬西河口,驶向了远方的京城……
——
寒枪孤胆入邬山,驱狼逐虎破轩辕。
邬山云雨卷完
第四卷:待定,还没完善细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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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