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静,驻地内大部分族人都已经睡下。
刚把太后哄睡着的璇玑真人,身着如雪白裙,手里转着块小日晷,在月下闲庭信步走向住处,口中还哼着江州小调:
“嗯哼哼”
快要走到落脚的营帐之时,璇玑真人耳根微动,哼唱停了下来,而后就放轻脚步,走向处于中心地带的,尚有些距离,便看到离人的大帐中灯火通明,帐篷布上能看到两个人的影子,还有话语传来:
“嘶痛痛痛……”
“知道疼了?好好的美人计你不配合,非得诡辩逼本王真用刑……说!你是色胚!”
“唉,我错了我错了……”
“你说不说?!”
……
?
璇玑真人一愣,可能是出于好奇,悄悄来到帐篷入口,自缝隙往里看了眼,却见身着黑袍的夜惊堂,四仰八叉躺在床铺上,双腿还被绑在床柱上,正在龇牙咧嘴讨饶。
而离人则相当威武,岔开腿和骑马似得,骑在夜惊堂腰上,表情凶巴巴的,抬手在夜惊堂身上乱拧。
啧啧……
璇玑真人瞧见徒弟和抱过她的男人在床铺上腻歪,心底没来由生出了几分古怪,本想和严厉师长似得,轻咳一声提醒离人注意仪态。
不过犹豫片刻,她还是没打扰小年轻卿卿我我,把小日晷挂回了脖子上,转身走向了中心的大帐。
夜色已深,中心大帐已经熄灯。
璇玑真人以为梵青禾睡着了,本想进去蹭个床,但走到其中在门口瞧了眼,可见梵青禾一个人在屋里来回踱步,神色带着几分恼火。
“怎么啦?出门被夜惊堂调戏了?”
梵青禾这次出门,确实被夜惊堂摸了下胸脯,但那是意外并未记在心上。眼见璇玑真人进来,她便在桌桉前坐下:
“没什么,就是前两天在黄明山,把左贤王打了,左贤王给各部施压,让各大族长联合起来讨伐我。明天就要开万部会盟,正在考虑要怎么回应。”
璇玑真人来到背后,很贴心的帮忙捏了捏肩膀:
“都是山大王,你怕他们作甚。那勾陈大王敢发难,姐姐帮你撑场子。”
“事情哪有这么简单,各大部势力再大,下面那么多张吃饭的嘴,也做不到自给自足不求人。我口气太硬,万一他们和冬冥部断绝来往,没人再卖日常物资给冬冥山,也没人买冬冥部的药材,那不全完犊子了……”
梵青禾说了片刻后,也知道这事璇玑真人帮不上太多忙,便没有再发牢骚,转而问起太后和靖王的情况,在冬冥部驻地住的舒不舒服。
璇玑真人随口回答,眼神则在摆满瓶瓶罐罐的桌上打量,结果这一看,就发现桌上最显眼的位置,多了个木凋老虎头,老虎头里还有牙齿,上面还写着‘千万别按牙齿’。
璇玑真人一愣,抬手按老虎头里面的牙齿,结果发现好像是机关,还能按下去,不由好奇道:
“这是什么?”
梵青禾瞧见这个,倒是暂且放下了心中杂绪,眼底闪过一丝狡黠。
这个物件,是上次妖女忽然冲进来过后,她特地准备的诱捕器,专门用来收拾喜欢动手动脚的妖女的。
结果第二天她就跑去黄明山了,妖女也没摸进来,倒是把这事儿给忘了。
眼见璇玑真人明知是套还敢按,梵青禾随口道:
“我做的机关,你按着试试就知道了。”
璇玑真人感觉这玩意确实是机关,但她练过浴火图,反正作不死,就用手指逐一按过去,结果按到某一颗的时候,老虎头勐然合上,把手咬住了。
璇玑真人谈不上刀枪不入,但也不是玩具能伤的,手指吊着老虎头在面前晃了晃:
“就这?”
梵青禾得意道:“我是药师,这里面藏了五种秘药,有不停打嗝的、痒痒的、浑身发热发冷的、哈哈大笑的;你已经中了烈火焚身散,现在叫姐姐还来得及,不然待会脱衣裳到处裸奔,我可不管。”
“疼我都不怕,会怕热?”
璇玑真人半点不在乎,颇有兴致的打量几眼做工精美的老虎头,转身道:
“借我玩两天。”
“你确定不要解药,我特地给了你加了药量……”
“我不信你能药倒我。”
“……”
……
——
东方离人的大帐内。
夜惊堂被摁在床铺上,连蹭带摸不知被欺辱了多久,虽然笨笨拧人并不是很疼,但确实憋的相当难受。
毕竟大笨笨用的是武松打虎的姿势,直接骑在腰上,贴的是严丝合缝。
夜惊堂感知力又惊人,能清晰通过腹部,感觉到两层布料内的每一处细节;笨笨压着他乱动,丰润双腿和馒头般的肥软轮廓,在肢体的积压下微微形变,那触感对于不能碰的男人来说,完全是在享受中遭罪。
东方离人起初只是在拾掇夜惊堂,但拧了片刻后,渐渐也发现姿势不太对,这色胚看起来是在道歉,但眼神明显乐在其中,甚至好像还化身恶棍了。
东方离人也怕欺负男人太过火,被男人反过来摁住拾掇了,为此最后还是主动松了口,起身在床边坐好,冷声道:
“今天先饶了你,以后再敢动歪脑筋冒犯本王,后果你自己清楚。”
夜惊堂心底里有点好笑,但表情还是做出知错能改的模样,帮笨笨整理了下裙子:
“知道了,以后……”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