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惊堂感受着玉指的抚慰,稍微沉默了片刻,又转头道:
“能不能用水儿那种方式按?我觉得那样舒服点。”
?
梵青禾柳眉轻蹙,见病人要求这么多,有点不乐意了:
“她那是推拿?勾引还差不多,你别得寸进尺啊,再这样我不帮忙了。”
夜惊堂有些无奈,作势起身:
“那我帮你按。”
“诶?”
梵青禾听见这话,自然急了,让夜惊堂帮她按,那按的可就不是肩背了,她如何受得住。
见夜惊堂非要,梵青禾也是没办法了,略微沉默,还是选择妥协,抬手把裙子解开,取下三娘送的薄纱肚兜,而后跪坐在夜惊堂旁边,附身贴在背上,脸色涨红磨蹭。
夜惊堂感受着奶奶的温暖,觉得舒服多了,磨蹭片刻又转过身来面对面,不等青禾起身,就把她肩膀扶住,柔声道:
“再往上点。”
“你……云璃听见怎么办?”
“你别出声就行了。”
“我怎么可能不出声……”
“乖,听话……”
……
——
于此同时,县城武馆后院内。
火凤斋虽然在码头上名号吹的整天响,但本质算是江湖中的‘牙行’,主要业务是给甲方乙方牵线搭桥。
月上枝头,武馆的大院里,几个在外跑业务的帮众,此时回来和司徒延凤一起吃饭,顺便禀报着今天各地传回来的消息:
“承天府的红楼东家,最近突发奇想,准备弄个相公馆,想找十几个肤白貌美的小郎君,向掌门打听有没有门路。……”
“唉,城里那些世家老爷,口味倒是越来越重了,我是正儿八经的江湖人,又不是龟奴,能接这种龌龊买卖?下一个。”
帮众把册子翻过一页,继续道:
“承天府的悦来书舍,想招个书童,陪家中子弟入京当伴读,要求身高中上,武艺最好宗师往上,为人得老实忠厚,相貌不能太丑,最好读书识字,能接受常驻外地……”
司徒延凤闻言皱眉道:“宗师往上?这是招人入赘还是招书童?有这本事不自己当掌门,跑去给人当仆役?”
帮众凑近几分:“悦来书舍是华家的产业,我估摸这书童是华家招的,只要招到人,事后给咱们的酬劳肯定少不了。”
司徒延凤听见这话,目光一动,倒是想起了另一件要事,略微琢磨后,对着师爷道:
“这事儿先记下,我这几天帮忙物色。刚才给青龙会送了消息,那边怎么回复?”
另一名帮众开口道:
“最近南朝大军压境,想发国难财的奸商闻风而动,家家都在雇凶杀来杀去,青龙会确实缺人,不过人家不要庸手。”
司徒延凤知道进青龙会的规矩,略微琢磨了下:
“现在手上有没有见不得光的差事,能用来当投名状的?”
帮众想了想道:“有。最近承天府的李老四那边,有人下了暗花,出一百两银子,找人做掉雷鹰帮的帮主……”
司徒延凤听见这话都愣了:
“雷鹰帮的赵栋,那可是正儿八经的宗师,据说以前在南朝还有命案在身,为人心狠手辣,给一百两银子请杀手杀他?”
帮众耸肩道:“所以李老四做不了,把生意送咱们这边来了,事后按规矩分他三成消息钱就成……”
“还分他三成?!”
<div class="contentadv"> “唉……”
帮众摆手道:“掌门别误会。赵栋在搞船帮生意,和燕河码头的宋家船行是死对头,最近都在抢往边关送粮食的大生意。知府大人下过铁律,谁抢生意闹出人命,饭碗都给他砸了。
“我估摸这赵栋,是在自己买凶杀自己,只要事情一出,官府肯定怀疑到宋家身上,生意不就归他赵栋了?只花一百两银子雇凶,就是怕雇来真高手……”
司徒延凤这次算是明白了意思,稍微摸了摸下巴:
“李老四的意思,是让我找个南朝过来的愣头青,配合做个戏?”
帮众摇头道:“赵栋不提着脑袋去官府,那就是没死人,知府大人不会管这闲事,所以去的人,肯定回不来。”
啪——
司徒延凤听见这话,顿时火冒三丈,猛拍桌案:
“这赵栋脑子被驴踢了?花七十两银子就想买个死士?国师大人当年苦口婆心劝我走正道,我能干这事儿?”
帮众对此道:“咱们是牙行,把情况明明白白对外一说就行了,没人接是雇主价码不够,过手钱我们照样赚;真有好汉敢接,那我们也劝不住,又不是骗人去送死。”
司徒延凤想想也是,略微琢磨,还是摆手道:
“知道了。这种破事,李老四也好意思往我这里推,富家子雇人打断腿都得一百两,七十两银子买凶杀人,活见鬼了……”
……
——
时间转眼来到了第二天。
“咕咕咕~……”
清晨时分,窗外响起了鸟鸟打鸣的声响,市井间的嘈杂也陆续传来。
床榻上,折云璃穿着绣着鸟鸟的白色肚兜,侧身夹着被褥躺在床上,露出白皙肩背,颇为挺翘的臀儿,也把薄裤崩的紧蹦蹦,画出了完美的半圆弧度。
听见外面的响动,折云璃睫毛动了动,而后便睡眼惺忪的坐起来,揉着眼睛打了哈欠:
“呼~……”
哈欠刚打到一半,折云璃忽然想起了什么,蹙眉看向房门,而后又迅速起身,跑到了门口处,侧耳倾听。
结果她刚把耳朵靠在门上,就听到一墙之隔的门外,传来清朗嗓音:
“听什么呢?”
折云璃表情一僵,连忙站好,抬手打开房门:
“没什么,就是觉得过道里有人……诶?”
折云璃刚把门拉开一条缝,看到门外站着的黑影子,门就‘嘭~’的一声,被从外面拉上了,她茫然道:
“惊堂哥,你做什么?”
“你把衣服穿好。”
“嗯?”
折云璃低头一看,才发现自己光穿着肚兜薄裤,惊的脖子一缩,连忙跑到床铺跟前,把裙子套上,而后才故作镇定的走到门前,把房门打开:
“嘿嘿~刚睡醒,有点迷糊……”
夜惊堂其实也刚从梵姨身上下来,猛然瞧见从未见过的鸟鸟肚兜,说实话吓了一跳,好在反应快没看见啥。
瞧见云璃脸色发红,眼神有点躲闪,他摇头笑道:
“没看见什么,别瞎想,走,出去吃饭吧。”
“我先洗个脸。”
折云璃连忙从屋里跑出来,去打水洗漱,走过梵姨的房间里,发现里面‘哗啦啦~’的,疑惑道:
“梵姨,你怎么又在洗澡?”
“哦……嗯……昨天做噩梦了,出了一声汗。惊堂还听到我说梦话了,你昨晚没听到什么吧?”
折云璃昨天睡的十分香甜,并没有听到什么不过为了逗梵姨,还是说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