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里疑惑,但还是将这个名字好生记住,随后继续翻阅。
“曲似天上月,不得有情人。几度河船起,唯有凰叫声。”
尽管书法风格不同,少了几分大气磅礴,多了几分精致与细腻。
但她能不知道这是谁写的吗?
“……”
“他他他他怎么敢用本姑娘的诗来参与本姑娘立下的考验啊!”
绝美女子泛着神泓的双眼一瞪,连纤薄柔美的嘴唇都气得抽了抽。
这和拿着出题人的文章应答考官的问题有什么区别?
她要是不给他通过,岂不是说明自己的水平很差劲,在这些人里面连前二十都排不上?
一副幻想出来的情景从她心里浮现——
那位登徒子叹了口气,装模作样的感叹:果然是小皇诗啊,就是上不得台面!这不,连前二十都进不了?
陈天香一想到这样令人无比火大的场面,她就觉得郁气结胸,胸闷气短!
“可恶啊!本来不想给他过的!!”
轻纱蒙面的绝美女子咬牙切齿的将这张纸条纳入了前二十行列。
心里愤愤不平!
她是失心疯了才会相信这河灯县据河灯璧人改编的传说故事!
昨晚兴冲冲去清水河投下河灯,希望结下一段上天注定的缘分。
结果刚放下河灯没多久就被人捞了起来,乍一看是个卖相气质俱佳的公子哥,她一开始还很开心,觉得自己可能真的结到缘了。
只可惜这公子哥还长了张嘴,对她的小诗一番评头论足。
一首好好的求偶诗竟被说成是小皇诗!
岂有此理,这能忍?
气冲冲的上前跟他理论,结果被他一番有理有据的分析说得哑口无言!
只能捶胸顿足,无能狂怒!
当时那画面简直丢人丢到姥姥家了!
光是想想就好气!
你这河灯县的破河灯,结的什么缘啊!
孽缘吗?
真是气死本姑娘了!
一边的侍女见她走来走去,脸色阴晴不定,傲人之物不断起伏,一副快气炸了的样子。
立马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一言不发的盯着脚尖发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