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杯的歇斯底里吓到了金正轩,他畏惧的说:“哦,哦,知道了。”
然后扭头对明月说:“姐姐,姐夫说要占你便宜!”
“我什么时候说要占你姐便宜了?金正轩!”赵杯感觉要气炸了,望着走过来的明月辩解道:
“我手里只有四顶帐篷,必须有两个人挤一挤。
他们都是男的,一个人睡觉没事。
你是我老婆,咱们睡在一起理所应当,而且我还要保护你呢,不是么?”
“难为老公替我着想了。”明月笑着揉了揉赵杯的后腰,语气平和地说:
“正轩成年了,心智却有些欠缺。
老公真心在意我的话,晚上和正轩一起睡吧。
不说能否护他安全,至少可以陪他睡个好觉。
况且他是因为我才受伤的,老公替我照顾弟弟,我心里能宽慰不少呢。”
“诶...”赵杯的叹气声还未结束,金正轩已经欢呼雀跃地拉着他钻进了帐篷里。
小舅子一个劲儿地问东问西,完全没有发觉赵杯的脸拉得又黑又长。
就像是明月被乌云遮挡,显得黑夜异常阴冷。
转过天。
阳光,在树叶上写满清新。
晨风,在露珠里传递芳芬。
醒来的森林在晨曦里透出生机和活力,每一片鲜嫩的树叶都散发着浸满翠绿的声音。
与帐篷外的美景极不协调的是,赵杯掏出塞进耳朵里的棉花团,踹了熟睡中的金正轩一脚,气急败坏地说:
“打呼噜的声音怎么那么大,跟驴叫一样。”
金正轩的身体晃动了一下,似乎感觉到了些许疼痛,转过身一把搂住了赵杯的腿,用嘴胡乱地蹭了蹭。
很快,口水浸湿了裤子,传来恶心的温暖。
赵杯无奈地把腿抽出来,愤懑地给驯兽喂草去了。
过了一个多小时,大伙陆续醒来。
明月问赵杯的眼圈为什么是黑的,赵杯摆摆手,没说原因,主动去做早饭。
明月想了想,走到赵杯身边打下手。
期间,她几次开口说话,赵杯回答的语气都略带酸涩,情绪低落的很。
明月从话语中明白了缘由,抿抿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