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满脑子的杂念,对她全心全意。”
“冤枉啊!我冤枉!”
赵杯站起身,语气激动:
“公主身份尊贵,理应与对等身份的男子婚配。
我一平头百姓,身份低、实力弱、颜值差,样样配不上她!
而且,而且…她烦感我!”
贯丘嘿嘿笑道:
“莫小瞧了掌教天师的名头,站在你头顶上的人超不够十个。
境界提升简单,努力修行啊!
你的天资藐视天下才俊,早传开了。
单单长相差强人意,丑点好,丑人知耻而后勇。”
眼见赵杯还想反抗,贯丘放出大招:
“昨晚家宴上,你怀里揣着的内裤是谁的呀?
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赵杯心里慌了,人家找上门了?难道是公主的?
对啊,老头子信誓旦旦的模样假不了。
这下惨啦,他威胁我,今天跟他硬刚怕是无法善终。
“想好了么?”
贯丘不给他思考问题的时间,内裤是谁的并不重要,赵杯害怕就行:
“有两条路摆在你面前!
要么成为一个被世人唾骂的臭流氓,女人闻之色变,无人愿意嫁给你。
要么跟我闺女交往,谈不来,好聚好散。
给你十息时间考虑。”
赵杯听完大汗淋漓,考虑个屁啊,识时务者为俊杰:
“我选第二条路。”
贯丘先是一愣,随即开怀大笑。
让我烦心的女儿,啊不,让我操心的女儿终于快走出家门了:
“果决啊,如此魄力,他日成就定当无可限量。
你到清清那边去,剩下的事交给我了。”
赵杯踟蹰良久,无可奈何的走到贯清清的座位旁边。
后者抬头,没给赵杯好脸色:
“你过来干嘛?”
赵杯来气了,臭脸给谁看呢?
坐到空座上,翘着二郎腿说:
“问你爹。”
哼,贯清清等着看赵杯笑话,静静地坐着吃东西。
赵杯巴不得贯清清装聋作哑,他糊弄糊弄老头子就跑回魁星坡,日后永不相见。
可下一秒,赵杯就欲哭无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