阙修回去将这个好消息告诉师父,谁知老阙头并无高兴的意思,“我原想你经历第二轮战斗再添历练,谁知如今少赛一轮,往后将更加艰难。”
他稍一沉吟说道:“不过也算有好消息,慕容世家撤走了所有监视的人,看来他们放下戒心,另有图谋。”
“师父,我总觉得你对慕容世家怀有敌意,这是为什么?我听说你原来也是入室弟子,以师父的才能,怎么会落到如此境地?”
老阙头摇头叹息:“这已经不重要了!你只需记住,你是为师的希望,只有你登上巅峰,才能为你,为师父赢得应有的尊重!”
第二天晚上,师徒两人在一起商讨。“今天对战两场,峨眉派荆瞿和南宫泽胜出,按照对战表,你将与荆瞿对战。”
阙修努力回想今天的一招一式,试图从中寻找破绽。
“荆瞿的武功是近身博击的灵巧招式,无论身法速度,压倒性胜你,要赢他难于登天。”
“可是师父,难道就没有一点办法了?”
“你唯一胜他的就是防御,还有你的耐力,你的毅力。可是我们还不了解他的法术,如此算来,你的胜率更低。”
这日,有人跑来报告家主,“这几日阙修只做两种练习,其一是摔沙包,单臂将一个长条形的沙包反复摔在地上,啪啪声传出几里之外。”
家主皱眉冥想,不知其意。
“另外,有一个无把的铜壶,灌满滚烫的开水,他用五指反复抓起放下,彻夜练习。”
家主挥手让其退下,云隐说道:“这个老阙头屡出奇招,这次不知是何打算?”
“既然他未表现出任何敌意,我们为何不能将其招入麾下?而且老阙头其人确有才干,我们以前小看他了!”
云隐点头,“家主既然有此意,具体之事我来操办!”
那天晚上,云隐派人送去一个锦盒和一个包袱。包袱里有两件漆黑的衣服,上面黄色的条纹十分醒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