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毒就说毒,干什么要扯她家无辜的姬无伤下水?
虽然小玉很不厚道,但是小玉这么一说,她确实知道谭阿牛中的是什么毒了——
让人变成太监的毒,让人不举,无法行夫妻之事,无法生育儿女。
景飞鸢将手从谭阿牛身上收回来,抬头怜悯地看了一眼谭阿牛。
看着高高大大,结果被人下了毒变成了个中看不中用的,真是可怜啊,也不知道是谁对他下此毒手。
会不会……
是那个国师大人?
有没有可能国师早已经知道了国师夫人背叛他生了个野种的事情,悄悄给谭阿牛这个“野种”下了毒,让野种和奸夫全都断子绝孙?
景飞鸢藏起思绪,刚想跟谭阿牛说话,忽然,她瞳孔紧缩,想到了前世!
不对啊!
前世谭阿牛有妻子有女儿的!
虽然这事儿发生在几年之后,可他的的确确是跟他的妻女死在一起的!
景飞鸢立刻在心里问小玉,“你确定,谭阿牛体内的毒是终身伤害,不能逆转痊愈吗?”
小玉笃定地回答,“我确定,以当今之世的医术,他的毒绝对没人能解,他的病无法痊愈。我打个比方,就像一片绿油油的树叶,被砒霜腐蚀得只剩下了一层脉络,普通人如何能让这脉络再次长成绿油油富有生机的模样?除非是我出手,那或许有希望。”
景飞鸢心中一沉。
如此说来,谭阿牛前世是不可能有生育的能力的。
那么他那个妻子……
应该就是怀着别人的孩子嫁给了他,让憨厚老实的他喜当爹了,直到死,他头顶都绿油油……
之前她还想着,她让人把谭阿牛从乡下接到王府来,或许会断了谭阿牛与他前世妻子的姻缘,如今看来,断了也好。
谭阿牛的确是个没什么本事的老实人,可是老实人有罪么,他凭什么要拼死累活的种地挣钱去帮人家养孩子呢?
“小姐,阿牛身上是不是藏着什么不对劲的东西?”
一旁,谭嬷嬷见景飞鸢沉默盯着谭阿牛,顿时有些紧张。
她怕阿牛刚从乡下来,不懂事,出去在街上胡乱买了些什么有毒的东西,平白惹出事端来。
景飞鸢缓缓回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