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赵灵杰痛苦又狼狈地躺在地上,他蜷缩起身子,揉着眉心,摇晃着脑袋。
等他迷迷糊糊再次看向景飞鸢时,他的眼神又变得温柔起来。
他好像已经忘记了刚刚发生的事,他已经完全自动忽略了不合理的地方,只记得景飞鸢是个满心欢喜为他奉献为他付出的好妻子——
明明刚刚才被景飞鸢身边的人踹倒下,他又自己捂着心口艰难站起来,再次望着景飞鸢笑。
“娘子,你今儿是不是真的生我气了?怎么见我摔地上了也不来扶我一下呢?”
他温柔说,“这可不是一个好妻子该做的,以后啊,你得改。”
景飞鸢冷冰冰地望着他。
郑知恩也稀罕地上下打量他。
然后,郑知恩用胳膊撞了撞景飞鸢的腿,“他这是真的疯了吧?”
景飞鸢嗯了一声,“或许是吧,王爷把他刺激太狠了,他心性脆弱受不住,脑子有点不清醒了。”
郑知恩挑眉。
他盯着赵灵杰脸上那两行刺字——
不足小儿雄伟之阉狗。
若不信扒他裤子细瞧。
他抱着胳膊啧啧道,“你别说,摄政王他是真的促狭,真的心黑,也不怪这厮心性脆弱受不住刺激,这两行字也未免太狠了点,耻辱会一辈子如影随形,非死不能解脱,他能不疯么?”
景飞鸢也没忍住笑了。
她望着赵灵杰脸上的刺字,对郑知恩说,“不愧是我们家王爷的书法,骂人的话也写得这般赏心悦目,他这张丑脸能留下王爷的墨宝,也算是他的荣幸了。”
郑知恩默默抬头望着景飞鸢,嘿,这话也挺气人的好不好?赵灵杰要是还清醒着,怕是又要被气吐血一回。
说话间,老嬷嬷捧着镜子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