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缩缩脖子,擦一把不存在的哈喇子:“唉,行吧。”
绿色的火焰骤然腾起,西里斯临走前的最后一句话是:“不杀人放火难道是什么很难的事吗?为什么答应得那么勉强啊!”
西里斯,短短一个晚上,就变成吐槽役了啊。
你痛心疾首(并不)。
3.
回到学校后,西里斯依旧每天和詹姆混在一起,你也依旧每天对着莉莉、斯内普、雷古勒斯插科打诨,好像那天晚上的事情根本不曾发生过。
包括那天夜空中弯眉一般的清冷月亮,他紧紧贴在你面前的肩胛骨,被风吹到你脸上的他那带着洗护液浅淡香气的黑发。
名为“西里斯”的影子就如同飞鸟掠过湖面,甚至没能掀起波澜。
除了你们重新恢复互称名字而非姓氏外,什么都没有改变。
詹姆懒洋洋地抛着金色飞贼,抓抓乱成鸟窝的头发,把胳膊肘搭在西里斯肩膀上,问他:“为什么伊万斯总是拒绝我的邀请?”
西里斯正以余光瞥你,刚从咬牙切齿状态转换过来的表情冷淡异常:“因为她觉得你是个愚蠢的自大狂。”
詹姆敏锐地察觉到了西里斯的异常。
虽然青春期的男孩关于自己的恋情毫无头绪,但在面对别人的恋爱小问题时都是十足的专家,哪怕自己毫无经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