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严站在驾校的门口，手里捏着一双崭新的平底鞋，

鞋底是那种专门为开车设计的，薄而柔软，据说能提高驾驶的灵敏度。

他抬头看了看天，阳光刺眼，但他的心情却阴沉得像是要下雨。

“李严，你真的要穿这玩意儿去教车？”周果果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带着一丝调侃。

李严转过身，看见周果果正站在不远处，手里拿着一瓶矿泉水，

脸上挂着那种他熟悉的、既支持又有点无奈的笑容。

“不然呢？”李严耸了耸肩，“这可是我研究了好几个晚上的成果。”

“研究？”周果果走过来，把矿泉水递给他，“你研究的不是怎么教人开车，而是怎么穿鞋？”

李严接过水，拧开瓶盖，喝了一口，然后叹了口气：

“你知道的，果果，现在的驾校竞争多激烈。我得有点特色，才能吸引学员。”

周果果点点头，她知道李严的压力。这个驾校是他和几个朋友合伙开的，虽然生意还算过得去，但总感觉少了点什么。

李严是个有想法的人，总想搞点新花样，但每次都像是撞在南墙上。

“那你打算怎么宣传这双鞋？”周果果问，语气里带着一丝好奇。

“我打算在朋友圈发个广告，”李严说，“然后看看效果。”

“朋友圈？”周果果笑了，“你那朋友圈里除了我，就是几个老同学，有几个会来学车？”

李严也笑了，但笑得有点勉强：“总得试试吧。”

周果果看着他，突然觉得有点心疼。她知道李严是个有梦想的人，但现实总是那么残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