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风在一个族人耳边说了一些话,那人就又带了几个人快步朝着船的方向跑去了。
包牺从他的帐篷走出来的一瞬间,就看到了白风眼中对于奴隶群的厌恶和躲避之情,他觉得这就是一个上位者该有的样子。和低贱的奴隶黔首是没必要有多少的接触的,他也很厌恶这些奴隶身上恶臭的味道。
不过包牺可不觉得这在白风的身上是多么好的品质,真正的上位者应该只有他一个,哪怕是白风也应该匍匐在自己脚下,不说部族的实力,自己的燧人氏祖先就不是白风部这种突然出现的部族能相比的。
他冷笑着走向白风:“白风族长,几个寒暑不见,可还好?我记得当时你说想当我的父亲,不过我的父亲已经死了,但他的妃子们还活着,想不想要,我可以送你几个,实现下你那卑微的梦想?”
白风很想应声答应下来恶心下他的,但仔细一想,这个时代的人的价值观很奇怪,和他完全是不同的,不知道他们对于自己的国骂到底是个什么理解法,要是万一自己答应下来,这里围观的人这么多,要是传出去白风部的族长有什么特殊爱好的话,那他还有什么脸在这片流域混呢?
“你以为我那句话的意思是想当你的父亲吗?不,我只不过是想端了你的老巢罢了。”
在包牺还在思考这句话的意思的时候,白风就直接给他说了:“你最好快点把那些死掉人的找个地方埋了,或者说一把火给烧了,否则的话,天神会给整个大地降下惩罚,到时候怕是没几个人能躲的掉,更不要把这些尸体扔到水里。”
尚未成人的包牺仰头看比他高大了很多的白风:“你在教我做事?”
白风也再懒得跟他多讲,不愿听就不听吧,反正现在住的这么分散,又传染不到他们部落,更何况他们还有酒精,回部族前先在外面好好的消下毒再说。
说话间白风派去的人就回来了,他们抱着两坛子酒跑到了白风跟前,这时候没有口罩,他做的那种连粉尘都防不住多少,更不要说病毒了。
他只不过是想用这东西洗洗手,顺便给包牺安利下这种美味的东西,最好能让他上瘾,然后沉醉在酒乡中变成一滩烂泥。
同时还有带回来的破烂小刀以及玻璃杯碗,都是打算用来坑包牺的。
白风直接开口了:“我打算把你这里还活着的,身上没有残缺,没有受伤的所有奴隶全部换下来,你给个价格。”
包牺并不吃惊于白风的大手笔,不过他打算把所有的奴隶全部给白风部,一个不留,既然白风部需要人口,他就要抓住白风的痛点,让他必须全部收下。
“我这里的奴隶有足足一千四百七十人,恐怕你白风部还没有那么多的东西来换吧?”
白风笑而不语,轻轻弹一下手指,立马就有人抬上木头墩子作为椅子放在白风屁股下,同时给包牺也放了一个。
伸手做请的姿势让包牺坐在对面,然后一块更大的木头被当成桌子摆在了两人中间,这些都是白风部花极小的代价请来的野人,只是为了让白风装了一个好逼。
包牺被白风这种烧包行为搞的有些懵,不过还是觉得挺威风的,就是不知道白风想干什么,他也顺势坐下。
这次就是白风部的战士,在包牺的注视之下,打开木头盒子,里面用麻布垫着的底座上,放着两只小巧,但是颜色蓝绿色的杯子,饶是包牺觉得自己见多识广,也没认出来这是什么东西。
白风两指捏出来一只,拿起来对着太阳,杯子立刻就折射出来了绚丽的色彩,还有半透明的样子,完全不像是人间的东西。
另一只递给包牺,他也迫不及待的拿了起来对着太阳,果然一样的美丽,而且在手里冰冰凉凉的。
白风问:“这两只天神用的杯子,你觉得能换来多少的奴隶呢?”
包牺沉思了一下,这东西好像除了喝水就再没有其他的用处了,或许也能用来祭祀,毕竟是天神用的东西,包牺没有怀疑,因为这东西不可能是人间能有的。
虽然有些心疼,但他确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