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说种子进了地,但所有人都在担心,就今年这种偏旱的开年来说,今年的收成很难说,可能今年整年都是比较干旱的,到时候存粮能不能养活的了华夏这么多人,或者说能不能让华夏人民继续按照以往的生活水平过日子,大家都心里没底。
哪怕已经过了耕种的时间了,但是所有人都用家里的粮食,也就是自己的财产,雇佣了那些佃户为自己家开荒,华夏最好的田是整个平原上的,因为可以改成水地。
后来为了能够保证耕地在城里,整个后山几乎都被开垦成了梯田,现在华夏想要不断的增加耕地,只能够出城,离开城墙的保护。
继续建城墙,是要不得的,华夏不可能一直处在城墙的保护中,当然,人是要用城墙保护的,但是耕地做不到,距离城中心最近的耕地,逐渐的被侵占,成为了其他用地,特别是住房用地,没办法,华夏的人口在增加,想要让他们有地方住,就必须得盖房子,原先的居住区住满了,那就把耕地给改了。
以前只有果园,麻地在城外,现在,华夏已经彻底的把荒地开垦放开了,这就意味着,华夏新增的耕地,都将在城外了。
耕地最怕的,就是来自其他部族的抢夺,没有了城墙的保护,耕地会直面荒野中的一切,不过白风认为利大于弊,华夏有扩建城墙的那力气的话,还不如再打造一个新城出来。
为了方便大家出入,华夏又在城墙的两侧修建了城门,其实这两个城门一直有,但是很隐蔽,很小,且不对普通人开放,想出去就走正门,现在华夏直接把原来的两个小门扩建,成为东门和西门,城门也由工部的人给打造出来,并不比正门质量差。
华夏在不断的开荒,去崆峒山拜访广成子的轩辕,也是历经磨难,终于回到了部族,族人们在看到族长回来之后,顿时上下欢呼,瞬间有了主心骨,很多事也就敢去干了,之前只能是在嫘祖的领导之下,非常小心谨慎的发展。
轩辕本想回来之后,就立刻把自己所学的知识用在实处,但是没想到一回来,就给了他几个大消息,搞的轩辕有些懵。
比如他们目前最大的敌人,烈山氏,已经彻底的灭亡了,被神农氏给彻底的消灭了,燧人氏也分裂了,这事瞒不住,因为离开燧人氏,去了轩辕氏领地旁边活动的部落,误入了轩辕部,被抓之后该说的都说了,可是轩辕没在,他们不敢随意的发动战争,特别是对燧人氏,所以燧人氏分裂的红利,轩辕并没有吃到。
最让轩辕不解的,就是华夏来找他们交易了,而且同他们交易了大量的铁,虽然都是些废铁,但是数量也多到让轩辕有些难以置信。
他从广成子那里学到了更加先进的冶炼技术,虽然没有讲怎么冶炼铁的,但是却让他知道了,铁不一定要彻底的融化,才能够做成新的物品,浇筑新的形状。
青铜的冶炼,他也有了更加好的想法,他至少能让轩辕部的青铜产量翻上两番,只要时间够久,或者说从事青铜冶炼和青铜器打造的人更多,如同华夏一样,让所有轩辕部的战士全部装配上青铜武器,也完全有机会行的通。
但是他现在,更想要让轩辕部的人吃饱,只有吃饱了,他更加宏伟的设想,才能够有机会实现。
而且他也知道了一个更加重大的事,就是广成子他们那些人,前一代,名叫大成子,是他教神农尝百草,然后选出了最主要的五种草籽,本来就是想让人民播种的,然后人通过吃草籽,以代禽兽的生命,广成子他们的“道”,认为人是有灵智的,要是能够吃草籽,而少吃些动物,这样就能让整个自然运转的更加和谐。
可是神农把他的大业并没有彻底的完成,他实现了尝百草的一个伟大事业,为人族挑选出了非常多的能够吃的食物,可是并没有把播种的事真正的教授给人族,就因为尝草的过程中,因为吃到了断肠草,可惜的死去,这也就导致自神农至今,他们播种,就是随意的把草籽撒在地上,然后等着成熟了再收集,算不得真正的耕种。
轩辕认识了断肠草,也学习到了真正的耕种技术,与白风交流时的困惑全部解开了。
而且轩辕部的族人,也并没有彻底的等着轩辕来指挥,他们知道命是掌握在自己的手中的,于是在大鸿,嫘祖他们的指挥之下,以前的耕地,今年同样都在合适的时间里顺利的播种,现在已经是绿油油的一片了,特别是靠近烈山氏的平原,就像是一望无际的绿色湖泊,他们今年不用再担心烈山氏的攻击,神农氏同样不用怕。
神农氏距离他们比烈山氏更远,而且神农氏也不知道他们在种植粮食,看着已经种下去的粮食,轩辕心里还是非常的舒畅的。
不过他可没有满足于此,轩辕部的耕地远远不够,因为粮食的产量太低了,他知道了,想要有更多的产量,就要有更好的粮种,这就意味着,他们以后种下去的草籽,必须是最大最饱满的,而不是现在这样,最好的留着吃,最差的才种下去,因为在他们以前的观念里,反正既然种下去都能长出来,那就把最差的种下去就行了。
轩辕也同样明白了工具的重要性,他让工匠们,按照白风曾经给他们的那种农具样式,用从现在开始产出的所有青铜,全部打造成这样的农具。
至于青铜的产量提升,轩辕便是要造更大的提炼青铜的火炉,同时他还制造了一种只需要让人上下用力,就能够把巨大的叶片带动的工具,让它来增加火炉的火力,提升青铜的冶炼速度。
乙商他们的队伍,在路上的时候都是全速前进的,不过来回也基本花费了一个月的时间,这一个月里,华夏境内也是下了一场不大的雨,这才让整个华夏的所有粮食都勉强的种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