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惊的后退一步:“你们就不怕吗?你们可要知道,我们姜水部那么大的部族,也不过半天的时间,就什么都不剩了。”
谈论到灾难的破坏的时候,华夏的人也逐渐把笑容收回了,罗也是认真的给逐说到:“那个杯子,在我们华夏,是一个非常常见的,并且算不得多珍贵的东西,可是在其他的部落,就是用来向天神祭祀用的物品,所以,说它是天神用的,并没有什么错。
可是,打碎它,并不会召开天神的惩罚,那只不过是像大雨和暴风一样的天灾而已,实际上,你们所经历的那场灾难,我们这里都感受到了,只不过并没有造成什么影响。你们,也就是运气太差而已,不过像你们这样的,被地震给毁灭的部族,很多了,并不是第一个,也不会是最后一个。
至于你的诅咒,你觉得有什么用呢?你是什么东西,能去诅咒我们的华夏?哪怕是你们以前的族长来诅咒,我们都不带怕的,要是诅咒有用的话,那这片天空之下,早就没有人类了。”
逐被罗的几句话说的羞愧难当,主要是他的话里话外,无不在轻视着逐,认为逐并不是一个真正的族长,这对于逐的自信心和自尊心,造成了严重的打击。
可是他的底气,来自于自己那几千的战士,但战士现在都还没有回来,自己这里虽然人数很多,可是并没有什么对抗的能力和勇气,刚刚华夏一场冲锋过来,就能把他们吓的六神无主。
但是逐还是想要拼一下,于是拿出了自己的斧头,高高举起:“我不管你们怎么说,反正这里的土地,我盐湖部要了,我们现在不是姜水部,这里是盐湖部,我是盐湖部的族长,我曾经说过,只要再走三天,三天之后走到哪里,我们就在哪里停下。
而这里,就是我们停下的地方,这里的一切,都是天神为我们准备的,你们凭什么说这里是你们华夏的土地?难不成,这些住人的洞,是你们建的?我们来这里的时候,可没有发现一点有人的痕迹的。”
逐这么一说,那些刚刚还有些恐惧的族人,现在也硬气起来了,对啊,凭什么华夏说是他们的就成他们的了,他们盐湖部可是已经在这里驻扎下好几天了,家都安在这里了,这里就是他们盐湖部的领地,自己应该强硬一些,再说了,自己的人可比华夏多多了,还有好多战士都没有回来呢,没必要怕他们。
于是整个盐湖部的人,都稍稍的往前移动了一点,把逐给顶到更加前面了。
罗毫不客气:“你们现在只不过是一群野人,不要妄想着抢我们华夏的土地,要是你们愿意离开这里,去别的地方流浪,把这里恢复原状,拆掉你们的这些垃圾,说不定我还会放过你们。
要是你们不愿意离开,那么我就把你们当成侵占我们领地的敌人,我是不认为你们这么些人的骨头,就会把我的刀给砍钝的,我也不介意,让你们的尸体埋在土地,变成我们明年种地的肥料。”
逐他们没有听懂罗的最后一段话,可是也明白,这就是罗在威胁他们,现在逃是不可能逃的了,只能够拼一把,不然好不容易找到的这么好的地方,岂不是又守不住?而且逃的话,他们和以前有什么区别,甚至更加的不如,自己的威信,也可能也就没有了。
于是逐心一狠,直接对着自己的族人喊到:“大家把武器拿起来,准备杀掉这些要抢夺我们领导地的敌人,我们是盐湖部,我们不能再做流浪的野人了,大家坚持住,我们还有几千战士,他们马上就会回来的,再说了,华夏就这么点人,咱们有什么好怕的,我们不能再去流浪了!”
族人们听罢这并不高明的鼓舞,也是拿起了武器,主要是他们真的不想再流浪了,而且他们的赢面真的很大,对面才多少点人啊。
罗见谈的准备抵抗,于是干脆放弃了劝说,抽出自己的弯刀,而不是朴刀,然后指着逐他们说:“你们只要放下武器,然后抱头蹲在地上,我就认为你们投降了,可以不杀,我再说一遍,放下武器,抱头蹲地,可以不杀,不然的话,有反抗的人,直接杀死。
我最后给你们一次机会,你们现在可以做出选择了!”
整个盐湖部的人无动于衷,反而有了向前冲的架势。
罗警告完了,没效果,便对着战士们说:“骑兵队!准备冲锋,先杀一个来回,只要敢不投降和反抗的,直接杀了不用留手,要是他们还不听劝,那就把他们全杀光,听明白了没有?”
“听见明白了!”骑兵队的人同时大喊。
而其他的人并没有什么反应,因为安排的是骑兵队,不是所有人,加上他们本就不是战士,专业的事,交给专业的人来办。
罗最后下令:“冲锋!”
于是整个骑兵队的人抽出空刀,一夹马肚子:“驾!”,然后开始短距离冲锋,看着越来越近的敌人,盐湖部的人终于是要坚持不住了,于是有人直接开始跑了,而逐还是举起武器,准备来和骑兵们碰上一碰。
可是狂奔的高大的战马疾驰过来时,他的腿肚子已经软了,眼前的景象给他的冲击力太大了,而就在他呆愣的那一秒,无论是他想攻击,还是说转身就跑,但都已经来不及了。
他只看到一道寒光在自己的眼前飞过来,然后没有任何的感觉,他又看到自己飞了起来,天旋地转,眼前也出现了好多红色,就像自己宰杀猎物时一样。
然后他感觉嘣的一下,头磕到地上了,脸还有些知觉,能感受到地面的温度,不过他也感觉到,自己的意识越来越模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