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知爱有些着急:“怎么会是我呢?而且,如果凶手是我,要藏匿凶器,还要特地跑到社团去用钥匙把门打开,再扔进杂物间……这样的举动不是很麻烦吗?还不如找一个人烟稀少的地方藏起来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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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啊,这个举动也太多余了吧?”蓝天画坚持为朋友辩解。
沙曼也跟着说:“而且你们之前不是说凶手可能和谭旭有关系,甚至可能是父子关系吗?知爱有父亲,她的父亲是欧阳副校长,欧阳副校长这么正义,不会是知爱……”
“真的是这样吗?”
在旁边一直默默无言的龙容儿突然开口:
“如果说凶手和谭旭真的是父子关系,那欧阳知爱一定最有可能是那个凶手。”
欧阳知爱心里咯噔一下:不是吧?
“我曾经偶然听见过副校长和校长的谈话。你应该…是个孤儿吧?”
“什么?!”
所有人都忍不住惊了一下,欧阳知爱则是默默的低下了头。
“欧阳副校长的女儿过世了,于是便领养了和她女儿年纪相仿的你。不是吗?”
龙容儿表情从容淡定,理智地说出了这一切:
“你和欧阳副校长并无血缘关系,而且你真实的家庭背景,大家都一无所知。所以你和谭旭有关系,岂不是最有可能的?”
“…是,我是孤儿…”欧阳知爱低着头,红着脸说:“但这也不代表着我必定和谭旭有关系吧!”
郑前锋忍不住说:“即使不管你的出身到底和谭旭有没有关系,单看我们几个人,有机会把那麻绳扔进话剧团杂物间的,也就只有你了吧?”
“我……”
欧阳知爱急的要哭出来,吴述白十分态度坚决的挡在她面前,非常理智的解释:
“话剧团就在一楼,如果说是窗户没有锁紧,凶手从窗户把凶器扔进去也是可能的呀!”
有人帮助欧阳知爱,欧阳知爱这心情也算是平复了一点,她看向吴述白,吴述白也刚好看向她,四目相对之时,欧阳知爱想起来说:
“对,话剧团的窗户有时候是会忘记锁,这是常有的事情,每个团员都知道。”
“所以,其实人人都有机会把那绳子扔进去的,不是吗?
而且,把绳子留在话剧团的杂物间,让人立刻就能想到知爱是最有可能做到的。这样不是太容易被人怀疑了吗?”
吴述白十分坚定的为欧阳知爱辩解,让她感受到了莫大的安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