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闫福贵手里的碗掉地上了。
他也腿软地坐在地上。
在六十年代,资本主义沾边的人,没有一个有好下场的,轻则坐牢,重则吃花
生米。
“王主任,我冤枉,我太冤枉了。”
“你可一定要给我做主。”
“一大爷宋玉可以给我作证,我什么时候搞资本主义了?”
闫福贵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头发都白了的老爷们儿,差点被吓哭了。
太吓人了!
“停,你能不能听我把话说完?”
“我找宋玉了解了一下,你不是搞资本主义,举报内容属实,你有一些做法的确不太合适。”
“闫解成搬出去,你命令他搬回来,并把工资上交,要不然就给你两千块,这些是事实吧?”
小主,
王主任冷冷地问。
闫福贵长出一口气,只要不和资本主义沾边就好。
“对,有这事儿。”
“我是犯法了吗?”
闫福贵有些忐忑。
在六十年代,普法教育还不完善,大多数人只知道杀人偿命欠债还钱,其他的就所知甚少。
“没犯法。”
“只是有些不太合适。”
“父母养育儿女,是父母的责任,你怎么能算钱?”
“你要是算钱,就是一桩买卖,你就没有养育之恩了,你老的时候,你还指望儿女们赡养你吗?”
王主任耐心地做思想工作.……
没违法犯罪,就没办法强制,只能慢慢劝。
“王主任,你不用多说了。”
“没犯法,就按我说的来,要么他搬回来,要么他给钱。”
“我们家,我是一家之主,我说的算。”
闫福贵听到没犯法,底气就回来了。
王主任眉头微皱,闫福贵怎么油盐不进?
这么不听话?”红星四合院怎么了?”
“原来的三个大爷,易中海坐牢了,刘海中的儿子,往死里打,闫福贵把养育儿女当生意。”
“当初怎么会选他们三个当管事大爷?”
“幸好,宋玉是一个文化人,是轧钢厂的工程师,和他们三个不0.0一样,要不然真头疼死了!”
王主任看出来了。
想改变闫福贵的想法,不是一朝一夕的事。
要长期做思想工作,改变他的固有观念,别什么事都和钱挂钩,算计太多,就把亲情算计没了。
“行,今天不早了,就说到这儿。”
“宋玉,把院子里的人召集起来,开全院大会,有事儿宣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