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她仔仔细细调查过,还真会觉得江遇是某些人的“白手套”。
一顿饭吃完后,江遇也没有着急回去。
他就跟个大爷一样躺在客厅的沙发上。
夏静文把碗筷放进洗碗机,一出来就看到了这一幕。
“饭都吃完了还不走?”
江遇眼睛微睁,看着夏静文站在自己面前双手抱胸,一副“赶人”走的架势。
“急什么,请神容易送神难啊。”
夏静文也不跟他辩驳,她越来越觉得江遇的脸皮厚。
但这种相处方式对她来说还挺新奇的。
还从来没有人在她面前这么拽过。
景宸阳他们见到她,就跟老鼠见了猫一样。
还有其他人,大多是对她恭恭敬敬,或是礼貌有加。
哪有像江遇这样跟个无赖一样的。
更离谱的是,她还不讨厌这样。
“你家里是做什么的?”
江遇支起半个身子,用一只手撑着脑袋看向夏静文。
自从跟她认识以来,江遇对她那就是两眼一模黑。
莫名的,对这个女人的背景也起了一丝好奇。
“不该问的别问。”
夏静文拿着一个拖把在拖地,头也不回的说道。
拖完地她又开始收拾屋子,把有些乱的物品摆放的整整齐齐。
“啧,谁以后娶了你不得祖坟冒青烟了。”
江遇用一种打趣的口吻说道。
但夏静文却是一愣,心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我走了。”
江遇见她不说话也是觉得没趣,便提出了告辞。
夏静文头也不回的说道:“不送。”
直到门打开又关上的声音响起,她才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看着空荡荡的房子,以及桌子那杯留有余温的茶水,她突然一笑。
这一笑比任何花开都要来的美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