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前辈。”，东方暮云没有挣扎，看向她缓缓开口。

“看样子你没有将本座说的话放在心里，居然还敢回来，你当真以为本座不敢杀你。”

殇惜灵依旧没有睁眼，语气平淡，却不怒自威，言语间带着恐怖的压迫感。

“前辈若是想，尽管动手，晚辈任凭前辈处置。”

东方暮云丝毫没有将她的话放在心上，怕什么，他有复活甲，死了还能重来。

“你莫不是以为有了涅盘血就能为所欲为了？”

殇惜灵一手撑着脑袋，睫毛微微抖动，但依旧没有睁眼。

“前辈好眼力，不过晚辈可不是只有这点手段。”

当然除了自身的手段以外，他最大的依仗还是认定殇惜灵不愿杀他。

他的直觉一向很准，所以为什么不敢冒险来试一试。

“呼——”，殇惜灵深深呼出一口气，“你赢了，当然，你也要为你的猖狂付出代价。”

终于，殇惜灵睁开眼眸，瞬间出现在他身前，颤抖的抬起手捏了捏他的脸颊，随后像是泄气了一般，身体一松，向后倒退几步才稳住身形。

你果然不是她。

“前辈，你这是”

“闭嘴。”

殇惜灵打断他，手一挥，东方暮云的灵力瞬间被封印，盯着他的眼睛说道。

“记住你现在这副样子，在为你的行为付出代价之前，保持这样，不可脱离我的视线，不可离开我超过一米，最后一点，绝对绝对绝对不能变回去。”

“……你和余婉”

“闭嘴，不该问的别问。”

殇惜灵挥手解开他的限制，转身朝屋里走去。

“诶诶诶~”

东方暮云刚活动一下手脚，就感觉直接被一股巨力拉了过去，一头撞在她的怀里。

抬手一看，右手上缠绕着一圈圈金色的丝线，而丝线的另一段正缠绕在殇惜灵的手腕上。

我靠，牵灵丝！

“看好了，这便是你能离开我的最大距离。”

殇惜灵抬了抬手，他的胳膊也跟着动了动，露出那不到半米长的金丝。

靠，怎么还越来越短呢？

你也是个病娇吧？

“好，好的，前辈。”

东方暮云虽然无语，可也没有拆穿她，他之前就感觉这个女人和余婉之间有着非同寻常的关系，眼下更是确定了心中的猜测。

会是什么关系？

母女？姐妹？表亲？亦或者其他？

可她和余婉长的也不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