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同知看向颜子苒:“老夫亦是读圣贤书的人,颜姑娘若是能够解开此密,那老夫倒是能够释怀了。”
颜子苒立即询问道:“会不会是一开始搬进去的箱子都是空的,里面根本就没有银子?”
霍同知欣赏的神色看着颜子苒:“当初我等亦是想过这个念头,但是护送钱粮的邓千户表明箱子里头都是装有银锭的,他在京城那边领了银钱之后就一直没有打开过箱子。”
“马通判签收之时,箱子上的封条也是保存得好好的,未曾有揭开过。可见半路上不可能有人动过手脚。而且,马通判签收之时,还曾见过有个箱子摔落,从里面掉落许多银锭出来。”
“这可能是故意让马通判看到的。”颜子苒立即辩驳道。
“那为何最后在库房里,连这些故意让马通判看到的银锭也不见了?”霍同知紧跟着问道。
颜子苒顿住了,一时间也没能想明白,除非真的有人进了库房取走了银子。
可若是如此,那就代表这贼子可以取走其他银子,一开始的空箱假设就没有必要了,故意让马通判看到银锭的举止也成了多余的。
“难道真有人进了库房,取走了银子?”江瑶咬着手指头,苦思道。
霍同知笑了笑:“若是能够进得去,那老夫也不会觉得是那鲤鱼精作怪了。”
“我能去库房看看吗?”余望亭不死心地问道。
霍同知这次没有作答,他已经辞官赋闲在家,这衙门里的事,他说了不算。
况且,库房是衙门重地,岂能让他人随意接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