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克见状,眼眸一眯:“江大人,你这是什么意思?”
“古河涉嫌一桩陈年旧案,本官先抓到的人,理应由本官处置。”江珣慢条斯理地说道,同时朝着郝猛和范通使了个眼色。
郝猛和范通立即上前护在古河面前,陈松伟和宁非池护在左右。
陈克见状,勃然大怒,拔出腰刀对准江珣:“江珣,你敢包庇罪人,延误军情吗?若是出了事,你担得起这个罪责吗?”
他的声音格外洪亮,在整个大厅之中回荡。
宋砚之闻言,脸色有些难看,这陈克摆明了就是拿军情来压制江珣。
延误军情的名头,叩谁头上都是一条重罪,十分难缠。
他不由望向了江珣,想看看江珣该如何解决。
“担得起!”江珣只是淡淡地吐出三个字,毫不退让地看着陈克。
陈克诧异地张了张嘴巴,好一阵子才反应过来,不由沉着脸:“江同知,你可知道,军机要情,但凡有些许泄露,那都是影响战局的……”
“烟台府地处内陆,少跟我谈战局。今日这人,你带不走。”江珣眯了眯眼,“就连你,也走不得!”
陈克的怒气都还没来得及升起,便被后面半句话给整懵了。
“什么?我也走不得?”陈克指了指自己,一副不敢置信的神色再次确认道。
江珣冰冷冷地盯着他:“本官现在怀疑你与七年前赈灾钱粮失窃一案有关,陈指挥使,在衙门里待上几天,等本官查明,若与你无关,你方可离去。”
陈克脸色变了又变,而后大声笑了起来:“哈哈哈,江同知,你失心疯了吧?”
“要本官去京城告御状吗?”江珣淡淡地回了一句。
陈克瞬间哑口无言,笑声被硬生生斩断。
宋砚之闻言,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对着陈克说道:“陈指挥使,既然江大人怀疑你与此案有关,正所谓清者自清,你留下来待他仔细盘查,又有何妨?本府可以保证,江大人绝不会污蔑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