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么打个呵欠,要么抓一抓大腿挠痒痒,再不然就是搓搓鼻子,总之是站没站相,坐没坐相。
偶尔,余望亭的目光与江政的目光就这么巧妙的接触在一块时,余望亭立即就移开视线,一副惊慌失措的模样!
好不容易,江政总算是熬到宋提刑说完了整桩案件的始末。
“想不到此案居然如此曲折,我大祯朝又痛失了一员好官,哎!”江政叹了口气。
宋提刑亦有几分惋惜的神色,可他还没来得及发出共鸣,那江政就已经看向了余望亭。
“你就是大名鼎鼎的黑鹰吧?”
“啊,是!伯父,小人见过尚书大人!”余望亭立即站了起来,毕恭毕敬地行了个礼。
“你今日怎么也来本官府上了?”江政沉声问道。
余望亭愣了愣,然后想了想:“我跟此案,有些关系?”
“有关系的多了去,你的作用不大,速速离去吧!”江政毫不留情地说道。
“贤弟,你这东床快婿都上门了,你这么把他赶走,不好吧?”宋提刑等了许久,终于找到机会说出这句话了。
江政闻言,整个人如同五雷轰顶,愣在当场许久。
“望亭啊,你说你,初次上了岳翁家,也不知道备些礼品什么的,太不像话了!下次可要记得啊!”宋提刑一副‘我为晚辈好’的模样,说得那叫一个大义凛然。
余望亭看着江政那几乎要杀人的目光,立即意识到,宋提刑这个老东西正在火上添油,气得牙痒痒,可又不得不低头躬身应着:“宋伯伯教训的是,小子记住了。”
宋提刑又转过头跟江政说道:“贤弟,你这女婿可不得了啊!他此生最大的心愿就是治理百姓,匡扶正义,听说当年就是因为想跟颜姑娘说些匡扶社稷的话儿,才被珣小子给抓住的!”
江政又是一愣,问道:“可是那个仵作之女?”
江珣点点头:“苒儿也来到府里了,稍后再来拜见父亲。”
江政对颜子苒没什么意见,只要是江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