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斯德纳忆域,流梦礁,波尔特大酒店观光台。
白言一手捏着阮·梅特制的美梦版梅花糕,另一只手端着星帮他点的姬子特调咖啡,平静地观望着流梦礁某处街道上的兄妹。
阮·梅也顺着他的目光,朝那边望去,语气平淡且轻柔:“对那位来说,这是否算是一场实验吗?”
她口中的所谓那位,指的是朝露公馆内的另一位星神。
她之所以没有加上对白言的提问,是因为从白言对众生的态度上来看,用实验两个字太过冰冷。
若是在黑塔空间站刚刚认识的阮·梅,在刚刚的问句中会直接问[你们],而不是[那位]。
白言转身朝她笑了笑,似乎也察觉到了助手对他的了解程度已经远超过去。
他不紧不慢地道出自己的观点:“阿哈会把这看做一场各个角色诠释对快乐的理解的舞台剧,对我来说是又一次与其他生命交织的美妙经历,倘若阿基维利在此,祂会把这里当做一场独一无二的旅行。”
阮·梅的语气依旧平淡且轻柔:“那么对你来说,你与我和小雅的故事算是什么?”
借着这个话题,阮·梅点出另一个问题。
而得到的答案是:
“这要问你自己。”
白言浅尝一口杯中的咖啡,微笑着看向面露疑惑的阮·梅,轻声道:“难道不应该如此吗?”
倘若他人,难免被这谜语般的回答搞得一头雾水。
但阮·梅不一样,一位寰宇内顶级的学者、科学家,加以这段时间的相处,要解开白言的谜语并不难。
她尝试解读道:“言语的表达终归有限,且或多或少存在信任问题,科学家通常会以实践主义的态度去探索和认知。”
“不愧是我亲爱的助手,着实聪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