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蔡邕可是把消息传来过的。
刘协接过一看,这信中的字迹确是和马日磾的一模一样,只是文章措辞却不大相似。
于是,刘协便询问道:“太傅现在身体如何?”
“因为牵挂陛下,所以不是很好,想来也是愿与陛下见一面的。”
若不是边柳经常派人给马日磾送补品,恐怕他已经被自己给抑郁死了。
“朕也想念太傅的紧。只是此番身边有诸多官员死于战乱,朕已经不忍再见兵戈,你回去一下告知你们大帅,让他在函谷关陈兵等候,不要过来,以免和李傕郭汜再爆发冲突。”
桓彝有些难以置信,这似乎有些太过妇人之仁了。
他愣神之际,董承已经开口,“听到了吗,陛下开口了,不准你们往西进兵!”
这一刻,桓彝已经把董承当成了胁迫天子的奸臣。
但他并没有出言反驳,而是出来后,找到了李靖,也就是一开始的李仇。
两年时光,李仇已经长高了许多,少年英武,虽说是义子,可倒是有了几分昔日李旦的模样。
“出发前,大帅就让我小心董承这个人,现在我想,他是想把天子劫持到冀州去,到那时,他就是朝廷第一功臣,独揽大权,甚至可以与袁绍一争高下。
此行我们带了二十余骑,那董承身边也不过百余人,我有意引他出帐,一举刺杀了他,好让天子得意逃脱他人胁迫,与大帅兄弟相见。”
桓彝对着李仇说道,他知道,此行带着的人,都听李仇的话。
李仇听完,摇了摇头,“马叔父特别嘱咐我,此行不可对天子身边之人无礼,更不可能在天子身边擅动刀兵,否则,定会让旁人误会,即便天子日后出言证明,也会让大帅英名受损。”
“真是可恶!”桓彝气愤的说道,“大帅一世英名,就是顾虑的太多了,否则,以我们的兵马,早已陈兵在此,到时候,我倒要看看,还有谁敢说反对的话。”
李仇不擅自说话,也不知道安慰人,便没有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