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功,什么功?”连明生好奇的问道。
“摔跤……以前拜过一个正经师傅,后来师傅走了,就自己练着,再后来……也是荒废了。”李鸿民苦笑道。
想起自己的老师傅,李鸿民就怀念的很,那个干瘦的老头子,说是旗人,年轻的时候跟宫里摔跤的师傅学本事,后来大清让老娘们作没了……总之故事很长。
师傅对李鸿民很好,说他是个好种子,可惜没赶上好时候,不然说不得能考一考武举,兴许还有机会弄个武状元耍耍。
当然了,李鸿民拿师傅这些话,当做喝醉酒后的胡言乱语,这都啥时候了,还科举,武状元,再快快的过子弹么?上了战场,把式能架起来,粑粑就得让人打出来。
连明生心里记了一下李鸿民,这小子体格大,听着手里还有功夫,在自己的片区也是个隐患,得小心着点才行。
片刻后,连明生问清楚李鸿民家的住址,然后差所里的人去找人了,大概半个小时之后,一个清瘦的身影出现在派出所。
“哥!”女孩看见李鸿民,眼泪就吧嗒吧嗒的掉。
李鸿民愣了下,四年时间,当初的黄毛丫头,现在都已经亭亭玉立了,这变化大的,自己真有些不敢认了。
“妍妍。”李鸿民笑道,结果话音未落,怀里就一重,妹子扑进自己怀里,嚎啕大哭起来。
“哥,你总算回来了,娘这段时间身体不行了,她怕等不到你回来。”李妍妍哭的撕心裂肺,震的李鸿民一脸错愕。
“娘咋了?”李鸿民立即问道。
李妍妍压着哭腔道:“累的,医生让她多休息,她不听,上个月干活的时候,眼前一黑……就摔地沟里了,好在当时人多,给弄上来了,现在在家躺了大半个月了,一天比一天瘦,也吃不下去饭,人都快不行了。”
李鸿民只感觉天旋地转,拉着妹子往外走,结果贺远涛正好从外面进来,拦住李鸿民道:“谁让你走了,该签的字签了么?!”
李鸿民气血上涌,怒视贺远涛道:“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