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有过的！”白剑飞没有说谎，也不敢说谎。

他想起了自己年轻的时候：“那时，知道我被昊天阁选中，那些平时欺负我家的人，也都纷纷送礼上门。”

“从那以后，也没有人再敢欺负我们了！”

“不得不说，你是幸运的！”赵梦凡点了点头，然后问了一个直击白剑飞灵魂的问题，“那么，白阁主，你强大起来之后，有没有为那些受压迫，受欺负的人出头呢？”

“这…”白剑飞无言以对，这种事他几乎没有做过，不是为了自己在宗门内的地位忙碌，就是为家族的发展操心，哪里还有空去顾及别人？

“我想应该很少吧？”赵梦凡并没有要求白剑飞回答，直接又说出了另一个问题，“你现在是昊天阁的阁主，应该知道弟子们的背景，有多少是富家子弟，又有多少是穷苦人家的孩子？”

“大概九比一，穷苦人家的孩子，只占一成！”白剑飞回答完才恍然大悟，“赵宫主，你的意思是，昊天阁在变相压迫那些穷苦出身的弟子？”

“没错，就算这些弟子天赋异禀，进入昊天阁之后，也会沦为路人！”赵梦凡深知修炼资源的重要性，直接说中了昊天阁一直以来的弊端，“不管是内门还是外门，你们看中的都是修为和实力。”

“没有足够的修炼资源，那些穷苦出身的弟子，又哪来的机会翻身？”

“即便他们运气好，能够搞到一点修炼资源，但是也很难得到有实力，有经验的前辈指点，渐渐地就浪费了大好青春。”

“赵宫主所言极是，大家都为了巩固自己的势力，完全不顾其他弟子的未来！”白剑飞一边说，一边忍不住地摇头，“那些没有背景，没有被各峰看中的弟子，只能沦为杂役。”

“当初要不是我设计被师尊看到，说不定我现在还在看门呢！”

“可惜，师尊虽然有心，但是修炼资源也就那么一点，实在照顾不过来那么多人，最后也仅仅我们师兄弟三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