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胡亥和韩信在一起,都快四个多月了,若是还不让他离开,那也是说不过去的事情。

喝完酒,两个人搂着对方的肩膀,聊着天,聊着聊着就“忘记”了的心里话。

“我若不回来,这税收之事,由何人来管?”韩信哈哈一笑,说道:“咸阳确是我的领地,更胜我所居之地,我亦愿久居于此。”

胡亥直相送,与他握手,说道:“沿途时常来信,向我报个平安,你回来时,也要时常与我书信往来,聊以自慰。年底再见!”

按规矩,各大王必须一年进咸阳朝会一回。

韩信笑着说道:“我给你一个忠告,你现在正值壮年,没必要没日没夜的工作。在我眼里,你的动作已经够快了,但我怎么感觉你像是生怕错过了什么重要的事情?”

胡亥叹息一声,说道:“你别看我动作敏捷,其实我的文官系统,还有世间所有的藤蔓,都在拖累我,实在是太缓慢了。”

韩信突然有些同情起皇上来,他看着皇上,却又说不出话来安慰皇上,最后只是重重的拍了一下皇上的肩膀,什么都没有说。

胡亥咬牙切齿地说道:“我只希望,我能在这上面做一些改动!”

韩信‘哈哈’一声大叫起来:“斩杀?这一点,我很在行。只等您一句话!”

胡亥露出了一丝苦笑。

君臣两人在咸阳的树荫下,在欢声笑语中分手。

韩信刚一离开,太子宫里便传来了好消息。

三名宫女在同一天怀孕,次第诞下三个皇子。

二丫是第一个生下孩子的,他的长孙就是“长”。

太子殿里,二丫濡身裹着被子,知道自己的儿子是个儿子,已经很高兴了,再听到赵婆子告诉她,她的儿子是最早出生的,她高兴坏了,甚至忘记了分娩的痛苦。

就在这时,门外响起了太子正高兴的声音,“很好,很好!这是我的大儿子!“快去通知所有人!”

二丫很想白他一眼,可她现在已经无力再白他一眼,整个人都瘫软在地,恨不得立刻就昏厥过去。

赵婆子道:“别,别让我给你弄了!我要给二丫准备一床棉被。”她拿出一瓶符箓,一边念着咒语,一边将符箓洒在二丫的脸上和身上。